“把我放开。”
司羽冷着脸提醒他别做得太过。
韩穆凛好笑不已，以他这种程度的力量，她一步就走出去。
不过。
小姑娘脸皮薄，他没揭穿。
松开了手，掏出一根烟叼嘴里，“去见谁了？小羽毛大晚上去跟别人会面，大哥哥却什么也不知道，感觉被伤到了。”
看他一脸平静的样子，说话又是没有什么起浮，鬼才相信他有被伤到。
但司羽还是如实说了，“去了教廷的藏书楼。”
“你去图书馆做什么。”
“找答案，有了意外的收获。”
“能给大哥哥说说吗？”韩穆凛看着她问。
司羽看着他说“我翻阅到了一些记载，说你身上这煞咒是你自己出生时的自咒。”
“生来自咒？我？”韩穆凛觉得惊奇，“我刚出生时，可什么也不会做。”
“最大的可能是残存的记忆咒，”是他在前世先下了咒，一旦他重归而来，这个咒语就会自动生效。
也就是所谓的自咒。
韩穆凛愣了下，然后失笑，觉得挺荒谬的，“也就是说我自己在前世就诅咒了自己，我这是多恨自己才会下这种诡异的咒语。”
司羽定定的看着他，“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对自己狠的人见过，但没见过像他这样狠的。
韩穆凛掏出打火机，点上了烟夹在修长的手指间，“这东西在哪。”
“只有一些简洁的记录，我已复述全部。”
那他就没必要再去走一趟了。
只是。
“为什么是西欧？”
司羽摇头，她也想问。
沉吟了下，道“或许曾经这地方就是属于华国的。”
看着一脸认真的司羽，韩穆凛不由得笑了“小羽毛，你这话要是让西欧人听见了，恐怕是要群愤而起了。”
“欢迎他们的挑战。”
韩穆凛又笑了声“小羽毛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这个？你这样，大哥哥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回报了，还是以身相许？”
司羽将凑到面前的俊脸推开，走到一边坐了下来，“来西欧是为了解决圣·耶冷的事，看到这些只是个意外。”
韩穆凛黑眸里的笑浓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