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萧晋南，沈洛然露出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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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不去想，想也想不通，别费那个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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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清一直在不远处和同僚谈天，见皇后与沈洛然对话完毕，这才走回自已座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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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远远摆摆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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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主事，不好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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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主事客气，见娘娘一直想与沈主事交谈，我在旁边也不方便。”</p>
“廖主事平时里掌史，恐怕前朝和如今的事知道不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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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清轻轻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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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和沈主事平时查案差不多，不过是所求真相，不过……掌史却又和查案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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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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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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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清笑笑，在沈洛然耳边轻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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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进去的东西就是可以写的，不可以写的，别人又如何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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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样岂不是混淆是非黑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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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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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清打断沈洛然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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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主事对掌史的认定恐怕有些出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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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然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萧晋南都是私下找当事人去查过去的事，因为收入掌史的记录已经不一定是真是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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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说，从高祖开始，所有自已在御史台和掌史查阅的资料，恐怕都是有水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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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洛然一脸懊恼，廖文清笑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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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公断自在人心，沈主事也不必失望，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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