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晚双手扶着权御的肩,猝然间也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要搂紧,权御见她不反抗,拿起她两只手按在电梯壁上,手指滑过她的掌心,缓缓与她十指缠扣。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正忘我,宁归晚忽然听见奶声奶气的一句。
顿时如无,五雷轰什么。
本以为权御这样的男人,只会做生意管公司,买菜做饭肯定是短板,没想到他做起挑蔬菜鱼肉的事也很干脆利落且老道。
“你以前经常买菜做饭吗?”
宁归晚
空着两手跟在后头,虽然知道他当年是被赶出国去的,但权家家大业大,肯定准备的房子仆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她虽是这么问,心底里却觉得是不可能。
谁知,权御‘嗯’了一声,道:“一开始也做不好,后来慢慢就什么都会了。”
宁归晚看着他神色淡然地挑了两根小排给服务员称重,整洁的白衬衫,名贵的腕表,怎么看都跟正在做的事不协调,不过也正是这份不协调,使得他整个人都有了股不一样的魅力。
这是宁归晚第二次踏足权御的私人空间。
上一次相处得不那么愉快,结果也是不欢而散,佣人多少是看出这两人之间有点问题,所以忽然看见两人和和气气地并肩进来,先生手里还拎着十分有生活气的购物袋,不由得都瞪大了眼。
“先生和宁小姐来了,要做饭吗?交给我吧……”涂管家伸手要来接袋子。
权御却道:“不用,你们都回吧。”
主家发话了,其他拿钱干活的自然没有二话,很快走了个干净。
展沿他们几个也不知道藏哪里去了,宁归晚跟进厨房,“要我帮忙吗?”
权御正把食材从袋子里取出来,头也没回:“自己去玩儿。”
那口气,活像在驱赶可能添乱的小孩子,宁归晚爽快地转身出去了,上一次两人关系僵,她都没仔细看看这,趁着眼下无事,她把里里外外都瞧了一遍,晃到卧室,看到落地窗边那套沙发,宁归晚想起上次就是在那儿,把权御给气走的。
时过境迁再来看,只觉好笑。
而权御竟也正因为她那句‘喝醉了才可以’的话生气。
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她有些懂了。
喜欢的人要喝醉了才能与你亲密,对谁都是件很讽刺的事,尤其是权御这样的男人,自又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