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感谢老大
了,以后他在依玉心里成功上位,绝对要用一生报答老大!!!
陆启元不知道小弟又脑补了什么东西,直接无视了的星星眼,十分郑重的向他介绍:“这位,就是你们的大...咳,咱们的新成员!看见他,就像看见我一样,你管他叫......”说道一半,他对谢岁亦耳语“你想让他叫你谢哥还是李哥?”
温热的气息让谢岁亦的耳朵有些痒痒,他镜面下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叫我谢岁亦就好。”
果然,话一出就让陆启元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了,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觉得他是一个怕别人觉得自己名字土而自卑忧伤的小可怜。
陆启元转过头,“你叫他谢哥行了!以后你们都叫他谢哥!”
好不容易等胡左走了,陆启元像是只把小白兔拐进自己窝里的大灰狼,嘴角越弯越大,忍不住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可惜身为老狐狸的谢岁亦自认为看穿了他的套路,捏了捏鼻梁,问:“现在需要是不是要交手续费、入门费、学习费以及加盟费了?”
陆启元撑起脑袋,“啊?那一般需要交多少?”
谢岁亦有些难堪,他知道是他自愿钻进这种漏洞百出的圈套,他怀着不可名状的心思而妥协是他活该,可是他还是不想被陆启元像现在这样明知故问。
就好像在对方方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傻瓜,虽然他确实是的。
但他望向陆启元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的心虚或是半点儿的内疚,只有纯粹的欢欣。
他其实现在还可以起身就走的,顺便骂上一句“去他娘的傻瓜”,可是谢岁亦沉默半响,颓然勾起唇角,说了一个数。
陆启元点了点头,“那你的工资大概...可以吗?明天我把它们一起达到你的卡上。”
“嗯?”他愕然。
“太低了吗?那再加这么多可以吗?”他比划一个数。
过了好一会儿谢岁亦才反应过来,仔细看了一遍陆启元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可以。”
他捂住眼睛笑个不停,所以世界上确实有这么傻的人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学过这个的
?”
陆启元耳尖泛红,不自然的转过视线,“在学校看到的,你可能不记得了,你不是在本市的一所高中做过演讲嘛,嘿嘿,当时我正好办成学生溜进学校收保护费。
那时候你一身西装,带着金丝框眼睛,真他娘像个斯文败类,我、我就好奇听了一耳朵。可惜当时名字已经错过去了。”
“不过后来在工地看到你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谢岁亦暗道。
那时候他刚回国,刚好母校打算请他来个演讲,他就去了,没想到他在上面讲着,底下还带收费的。
不过既然事情挑开了,他也答应了来上班,就会好好干的,毕竟很少有老板这么大方能开出这个价钱的,他要是不努力,老板还这么傻,小弟也不太靠谱的样子,这个公司可怎么办啊。
*
自从知道了自己将要和范依玉一起去收秸秆,胡左就精心的准备了好久。比如:
见面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显得绅士点儿。
在车上朗读些关于秋天的诗显得有些文化,为此他还努力背了半天。
他还特意照着书学了好几天怎么炖红枣银耳粥,打算那天凌晨五点就起床熬粥,让依玉要是在车上饿了吃。
精心准备的胡左怎么也没想象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局面。
宽宽的大道上好几台拖拉机像是号角的铁牛,周围嘈杂的机器声叫的胡左心烦意乱,由于每个拖拉机上只能坐两个人,他只能和旁边的开车的络腮胡大叔一同坐在这个狭小的空间。
垂头丧气的看着范依玉在前面的的拖拉机里,眼看着她回头看了眼,胡左赶紧重新抖擞精神坐直了,大声说:“依玉,你饿不饿?!”
范依玉微微皱眉,大声回应:“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胡左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向她喊:“我说——你——饿——不饿???我熬——了——粥!!!”
这次范依玉听清了,她笑着朝他摆了摆手,拒绝了,然后转过头继续看起路来。
胡左满肚子火气,他转过头,向后面的耿鹏喊:“老耿——不是说有——专
——车——吗?”
“专车???这不就是——专门——收——秸秆——的车!!!”
胡左:......
所以说他精心准备的在轿车上和范依玉一同欣赏美丽的风景、吃红枣银耳粥,实际上只不过是陪着一个络腮胡大汉在拖拉机上颠颠哒哒,还要时不时的为了能让同伴听到努力的像驴一样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