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丢了!接不上了!自己以后就是个残疾人了!
这几个残酷的事实就像一只只锋利的箭矢射穿托尼的心脏,透胸而过,并用血槽放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血,疼,且心寒。
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断手虽然能接但所费的代价绝对能让他倾家荡产,现在好了,倒是不用担心倾家荡产的问题了,因为手都没了还怎么接?
“咳咳!小姑娘,我来说句公道话吧,你看他都这样了,而且手都断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想接上花费的代价能让他负债累累,这惩罚应该够了吧?”就在这时之前跟托尼一桌的一个看起来很老相的女人走了过来。
朱竹清现在正在气头上,仅仅是断他一只手还不够消气,结果就有人找上来了,正好合了她的心意“你哪位?”
“我是他的妈妈,你可以叫我佩波。”
“好的佩奇你想怎样?”
“我叫佩波!”
那女的头上青筋暴起,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否则她能拉个小板凳往这儿一坐就这么吵上一整天“算了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可以把我儿子的手拿回来吗?”
“开什么玩笑,你儿子的手是被那只突然出现的四眼猫鹰叼走的关我什么事儿?”
托尼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脑子缺氧变傻了还是本来就傻,听了之后居然挺信服的点头“对呀!我的那只断手是被那个四眼猫鹰叼走的你管这个姑娘要干嘛?”
佩波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托尼一眼,吓得他赶紧住嘴不敢说话。
然后她又像川剧变脸一样瞬间在脸上堆出一个看起来很真诚的笑容“小姑娘你出身高贵,您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