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温兄不计较。
老胡为表歉意也是拎起一坛子酒,道:“是老胡我欠考虑了,这坛子酒就当是我给大哥和嫂子道歉,待大喜之日再奉上厚礼以表歉意。”
一坛酒水咕嘟咕嘟灌下肚,温瑜倒是没有阻拦。
只是等老胡饮完后才推脱不胜酒力,他让伍洋好好招呼众位兄弟,先行离了席。
温瑜步伐虚浮进了垂花门,脚下一顿不顿向厨房走去,只是屋里只有符婶一人。
“呦,怎么这么大的酒气,前面可散了?”
温瑜摇了摇头,问道:“未曾,宝儿呢?”
“那丫头累了一天,我让她回去休息了,你也赶紧回去洗洗休息吧。”
符婶准备搀扶着温瑜去他屋里,却被眼前的少年拒绝。
“我自己可以,符婶你也早些歇息,明日我早起把前厅给收拾了。”
这话刚说完,也不等符婶回答,温瑜晃晃悠悠地离了厨房,只是符婶瞧着这人离开的方向可不是去他自己院落的。
她转过脸,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烧水吧。
——
蔡静涵的院子是温瑜亲手布置的,他还特意从之前的礼部尚书府中移了两株品相不错的梅树。
至于那家人的意见?
当时他去的时候,那家人已经全部被流放了。
屋中的一应用品可是花了他大半的家产,其奢华程度比得上京都官家
受宠的姑娘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家产,那是他以后和小娘子过日子的本钱。
他翻了院墙跳进院内,瞧见屋中灯火未熄,原本只是想瞧上一眼的心思克制不住心中的思念。
温瑜想着,如果现在他们已经结为夫妻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
屋中的蔡静涵正擦拭着半干的青丝,屋中银骨炭烧得正旺。
听伍洋说,这银骨炭是温瑜特意从内务府搜刮出来的,当时白景文也在温瑜身边,还嘲笑他要这么些东西作甚。
可温瑜只是正色道:“反正宫中都是一群糙汉子,要这等俗物也无用,左右还不如送与我,毕竟家中还有位公主,这开支自然要从皇宫出。”
白景文当时被呛得无话可说,他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用了?
蔡静涵听着院中似有人走动,她披上外衣,轻声走到门口,确认房门已经从里面锁上,这才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温瑜早就听见了房门内的动静,他闻了闻身上的酒气……好像也没有多难闻。
他站在房门清了清嗓子,低沉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宝儿,你睡了吗……宝儿?”
蔡静涵听到熟悉的声音,将外衣穿好,这才开了门。
可这房门刚刚打开,她就被一道黑影抱在怀里,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让蔡静涵忍不住想要挣脱。
“宝儿我好想你。”
毛茸茸的头颅在蔡静涵的颈间蹭着,察觉到脸颊旁湿润的触觉,温瑜抬眼瞧了瞧,搂着怀中人的腰将人单手抱起放在手臂上,惊得蔡静涵不得不双手环住少年的脖颈。
“头发怎么还没干就出来开门,穿得也这么少,万一受了凉可怎么好!”
温瑜步伐稳健,丝毫不像醉酒之人,稳稳地托着蔡静涵进屋,脚一抬房门便被关上。
“你……你喊我的。”
蔡静涵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温瑜轻哼了一声,低声道:“哦,看样子还是我的错了?”
他将怀中人放在凳子上,站在她身后用内力将湿发烘干。
蔡静涵低着头不搭理,温瑜瞧着眼前的青丝也陷入了思索。
“我……”
温瑜摩挲着掌中柔顺的发丝,低声诱哄道:“我今晚歇在这里好不好?”
蔡静涵身子一缩,发丝从他掌间滑落,她惊慌地看着少年红酡的脸颊心慌意乱:“不……不行!”
温瑜眨巴着眼睛,目光从手掌挪到蔡静涵水汪汪的眼睛,他嘴角一撇,好不可怜的模样。
“我就是想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而且我屋子里就一床薄被,连盆炭火都没有,很冷的。”
蔡静涵艰难地撇开脸,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撒娇呢?
“不……不行!”
不能心软!
温瑜耷拉下脑袋,大掌轻轻地捏住蔡静涵的衣袖一角,嘀咕着:“那……那就算了吧。”
自己家的小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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