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这个空间里响起了另外的说话声。
还是两个人的对话，非常清晰：
“……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什么时候！要是这个月我还是不能把这几条通信线的中继问题解决，那我就是犯错误了啊……”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你得让他同意出面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爸！其实如果当初，你给他一半的署名权也好啊，你也知道他脸皮薄，只要有一半署名权的话，他就算心里计较，但也会给你几分面子的，可你……”
“……他是我的学生，没有我，怎么有他留洋海外的事？把他的研究报告给我用怎么了？是他没良心！……”
“……我稍微一说，老何肯定会逼何遇，何遇一定不敢反抗……”
声音回荡在空间里，清晰到连一句冷哼声都没有错过。
焦急的喊叫、无耻的腔调、算计的细节，全部都很清晰。
戚云武呆住。
他听着这些对话，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还松了松那紧扣住的中山装领口。
不过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开始四处看自己所处的地方。
可惜，这地方彷佛虚无之境，他非但啥也没看出来，反而看得额头上开始渗出了汗珠。
他转向谢兰芽，质问：“你，你怎么弄出来的？你是不是录音了？你竟然像间谍一样，还录音！
“啪、啪、啪！”谢兰芽一下一下的拍手：
“不错不错，脸皮够厚，心理素质够强，反咬一口的本事更是没得说，不愧是大学教授，就是不一样呢，一下子就知道我是录音了哈！”
戚云武伸出手指喊：“泼妇！我要让警察抓你！”
谢兰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