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等人三人自然不用从前门上去,从后面角门走楼梯直接上三楼。伙计打来洗脸水,让三人净面洗手,然后问:“庄主,今个吃点什么。”
柴林安排道:“不要花哨,烧鸡、烧鹅端几只上来,再配点点心蔬菜就行。酒少来点。”
“好嘞,庄主稍后。”伙计去安排了。
柴林点的这些都是现成的,烧鸡烧鹅都是挂炉子里烤好的皮脆流油,色泽金黄香味扑鼻,伙计知道庄主的习性,喜欢大口吃肉,也不用切,上了三只肥大的烧鹅,三只烧鸡,又弄了两盘点心。一坛子酒。
柴林道:“二郎,卞祥,吃,不用客套,到这里就是家,先吃饱了再说话。”
卞祥笑道:“托庄主的福,卞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高档酒楼吃饭,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也不用筷子,用手扯过一只鹅腿就吃。
武松笑道:“这烧鹅最是好吃,我也来一只。”
三人都是大饭量,每人先是吃了一只七八斤的烧鹅。柴林吃得饱了,武松和卞祥又各自吃了一只烧鸡,最后桌子上还剩下一只烧鸡,两盘点心。
武松倒了三碗酒,说:“卞祥兄弟,今天初次见面,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这好大的力气,武松佩服。”
三人干了一碗酒,柴林说:“卞祥兄弟,什么事情,给哥哥说说,能办的一定给你办了。”
卞祥叹了口气,说:“我家今年夏天遇到了冰雹灾了,天气聚变,突然就下了大冰雹,附近几乎颗粒无收。我家几十亩地颗粒无收,虽然不至于没吃吧,但是生活总是困难。我娘见我在家也没事做,担心我学坏当了山贼,就给了几两银子的盘缠,让我来投靠我表舅,也就是沧州府的周鸿通。因为我娘说了,我表舅是所有
亲戚中最有钱的亲戚,我表舅开钱庄的,我一把子力气,帮忙干点杂活,也能混口饭吃。这一路风餐露宿,走了半拉月,前天就到了,结果去鸿通钱庄一打听,换人了,我表舅住大牢了。”
“应该进去有半年多了,冤枉啊,就在河里捞了几条,就被知府大人判了一年。如果不是知府大人离任了,你表舅估计已经不在了。”柴林叹了口气说。
卞祥接着道:“虽然我跟我这表舅也没见过,但是毕竟是受了母亲托付来寻他。我寻思着不能因为他落难了,我就一走了之了,那还叫个人嘛?虽然没能力救他出来,可是去看看他,带几身衣裳还是行的吧。我就到了牢城营,托关系找到了一个姓董的牢头,给他送了二两银子,想让他安排见见我表舅,谁知道这厮坑人,收了钱,不安排见面。我是花光了盘缠,没吃没喝,听说英雄楼有大饼,我就去领了十张,李掌柜的见我不容易,特意安排我来城里醉仙楼找柴庄主,让你想想办法。没别的要求,就是见见我表舅就行。”
柴林还以为是啥事呢,说:“小事一桩,明天就能安排。只是你表舅的案子现在可还没结呢,这些人夺了你表舅的钱庄,肯定是想着你表舅死,所以你得低调行事,明天得扮成我的庄丁才行。”
“这个没问题,卞祥听从安排。”卞祥道。
柴林说:“今天晚上我跟二郎还要事情要做,就不多喝了。卞祥兄弟放心大胆的喝,我在酒楼给你安排客房,喝醉了就在这休息就是了。”
卞祥说:“既然哥哥有事,那就是卞祥的事情。我也不喝了,晚上同去。”
家家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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