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这里是燕山画舫,轻易不接待外客的。”林冲提醒说。
柴林压低了生音说:“这是燕王的产业,当朝可就封了这么一位王爷,虽然清闲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王爷。他家这饭店味道好吃,做的干净,咱们有这里的腰牌。”
林冲一想也就是释然了,自己哥哥这能耐那么大,去个吃个饭,也没什么了不起。
果然,没等靠近水边呢,就被人给拦住了。
“客官,您这是要吃饭呢?我们这不对外营业。”伙计说。
“对,吃饭。天字一号房的。”柴林道。
伙计一听,连忙道:“快快里面请。”
天字一号房,那可是王爷贵客的房间,私密性非常的强,来这画舫上吃饭的非
富即贵。
房内,凌云道长正坐在那无聊呢。
“李员外,你可算是来了。”凌云道长拉着柴林的手,把柴林、林冲让进了包房,关好了房门。
柴林埋怨说:“怎么选了这个地方,还不如地摊上吃碗炸酱面舒服呢。”
“别的地方能有这里安全吗,真当六扇门的都是废物啊。”凌云道长说。
“先上菜吧,都饿了。”柴林说。
菜倒是很普通,汴京烤鸭,红烧鲈鱼、花生糕等几样小菜,这菜也就是吃个品味。
老道学识比较广,每上一道菜都介绍好半天。三人闲聊了一些东京趣闻,诗词歌赋。
柴林说:“都上齐了,放开了,开干。”
林冲也没客气,武将消耗比较大,几个小菜吃了个精光。
二人抹了抹嘴巴,吃完就走了。
柴林、林冲二人走了好远,回到安全屋。
林冲说:“这不是见面谈事情,怎么什么事情都没谈。”
“说了啊,我不是说都上齐了,放开了,开干。实际上事情早就策划多少边了,也用不到我来。因为我发现你呢心理还是放不下,心理窝着火容易生病,长此以往容易得大病,我这才带你来看看。”柴林说。
林冲说:“不知道哥哥打算怎么收拾高衙内?”
“偷偷摸摸的干掉他,显不出来咱本事。咱军师撺掇高衙内开了家小黄马商行,实际控制人是咱们军师,人马都是他一手组建出来的,租赁马匹的。军师占七成的股,高衙内三成的股。一共收了客户的押金有一百三十多万贯,还有些富商大官投资的银子有一百七十多万贯。差不多有三百二三十万贯的钱。”柴林说。
林冲惊讶道了,问:“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一匹普通马押金三十贯,一匹大食马的押金就是一千贯,还只收银子不要铜钱。好马每天租金五十文,不多吧?”柴林说。
“太便宜了,东京城内养马成本非常的高,草料要花钱买,马粪清理还得交钱。”林冲道。
“乱七八糟的加一块三百多万贯,和一千多匹普通马,一百匹好马,咱们全部给他打包运走。等客人要
骑马了,投资的商人想要本金了,你感觉高衙内会怎么样?”柴林问。
林冲恍然大悟,这招太狠了,到那个时候数万人的押金要退,数百人投资人的本金要退,高俅也吼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