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钱多多还是要慎重处理,若真是丹阳子杀的人,这欠账还钱,杀人填命,他们就算杀了丹阳子,归藏的弟子也不能找他们报仇。
若不是丹阳子杀的他,他们杀了丹阳子,就真的得罪了整个归藏派,到时候归藏派追责的话,钱多多还不好处理。
钱多多让伯叔季在这里处理严光武的后事,自己再回去的路上,让人写了一封拜帖,让人去找丹阳子。
钱多多回到自己家里,将家中的高手给上聚集起来,对于丹阳子这样的高手,钱多多可不敢小瞧。
等到中午的时候,钱多多听到丹阳子到来的消息,不由心中松了一口气。
丹阳子走进来也是心中忐忑,他在接到拜帖的时候,心中也是不知所措,自己是去还不是不去呢?
他不知道钱多多是不是因为严光武的死而邀请他,他想着,若是因为这件事,自己不去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去的话,自己见招拆招,到时候还有一线生机。
丹阳子对着钱多多行礼说:“不知道钱少爷找贫道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严光武大侠,在回去的途中,遭遇歹人,已经不幸西行了,晚辈担心丹阳先生的安危,于是发出拜帖,希望确认丹阳先生是否遇到危险。”
钱多多说完,看着丹阳子,丹阳子也故作诧异地说:“是吗?那真是遗憾,不知道这严大侠是被谁害的,不知道钱少爷你有什么线索没有?”
钱多多沉吟了一下,对着丹阳子说:“实不相瞒,我们在严大侠尸体附近看到了三个字,在严大侠临终之际,写下了凶手的名字。”
“这不可能!”丹阳子想到仲昌意松开手的时候,严光武已经死了,这死人怎么会写字。不过这一句话说出口,丹阳子就后悔了,连忙解释说:“这真的可能吗?这凶手难道没有检查四周吗?”
丹阳子这解释已经慢了一步了,钱多多心中如同明镜一样,然后看着丹阳子,神情有些冷漠地说:“严大侠写完之后,用自己的手盖着,那些贼子杀人之后,就离开了那里,怎么会发现呢?”
丹阳子听到这里,见到钱多多这个样子,故作镇定地说:“原来如此,不知道那三个字写得是什么?”
“丹阳仙子难道还不明白吗?”
“钱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是杀害严大侠的凶手吗?”丹阳子脸上出现了愠色,责怪钱多多。
钱多多也不吃这一套,对着丹阳子说:“是不是,丹阳先生你心知肚明。”
钱多多说到这里,对着丹阳子说;“丹阳先生,请恕晚辈冒昧询问一句,请问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钱多多,你太放肆了,贫道在什么地方,还需要你知道吗?”
“既然丹阳先生不愿意说,那么就别怪我们的罪了。”钱多多拍拍手,顿时钱家的仆人一拥而上,将丹阳子包围起来。
丹阳子也将自己的佩刀抽了出来,对着钱多多说:“原来你没有安好心,钱多多,算贫道瞎了眼,看错你这个人。”
钱多多冷哼一声说:“这一命填一命,乃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你杀了严光武严大侠,我自然要为严大侠报仇了。”钱多多说完,指挥四周的人准备上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威严地声音说道:“且慢,且慢。仲某有一句话要说。”
仲兴季带着自己儿子仲昌意径直走了进来,看到仲兴季到来,钱多多自好让人下去,然后对着仲兴季说:“仲帮主,不知道你到这里所谓何事?”
仲兴季看着钱多多,对钱多多说:“昨天杀严光武,我儿子也有份,若是益善你要报仇,这个梁子仲某也接下了,只是仲某想要问你一件事,钱多多,你是否坏了某个女子的清白。”
钱多多听到这话,神情一阵尴尬,一向机敏的他,有些吞吞吐吐地说:“这件事,这件事,仲帮主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看样子,这件事是真的了。”仲兴季也是一个老江湖了,看到钱多多这个样子就明白过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只要是真的,他儿子协助杀害严光武,也不是一件大错事了。
钱多多见无法辩解,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我也是被四圣司的暗探所害,铸成这大错,不过晚辈已经让祖父出面,祈求那位姑娘原谅。不知道前辈问这件事有何用意?”
仲兴季冷笑地说:“这件事是不是四圣司暗探所害,还有待商榷,如今严光武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钱多多听到这话,顿时明白有人陷害他,顿时出声辩解说:“不知道仲帮主从何处知道的这件事,这件事和严前辈没有任何关系,晚辈可以和那人当面对质。仲前辈,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件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钱多多说完,仲兴季也察觉不妥,传音给仲昌意说:“你去将那位姑娘找来。”
仲昌意说好,然后离开这里,仲兴季对着钱多多说:“若真是小人挑拨,仲某一定让犬子赔罪。若不是的话,不知道益善你准备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