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反驳,大家就这么沉默着。
毕一东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然后说:“毕某一句话,不知道诸位是否愿意听听。”
众人禁声,都看着毕一东,等候毕一东的指示。
“陈玄霜的武功的确厉害,但是如今我们已经聚集在这里了,无论她厉害与否,我们都只能上了。对于这件事,其实我倒是早有准备。”
毕一东看了看毕道凡,毕道凡拍拍手,六个弟子从后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就有白山月。
毕一东对着白山月点点头,这六位弟子站在一起,演示起来一个阵势。
这六人三短三长,为首那个拿着一根齐眉棍,负责远距离骚然。
第二人拿着红缨枪,枪花朵朵,用来迷惑敌人。
第三人拿着日月勾,专门封锁武器。
三短当中是滚堂刀,专门进攻下路。
白山月的剑为辅助,辅助那个拿着叉手的人。
这六个人配合有度,进退有据,在场的武林人士看着,不时赞叹。
等到阵法演示了一番之后,毕一东开口说:“就算这陈玄霜如何厉害,也会被这阵牵制住,到时候诸位出手,杀了襄国公。我们不求杀了陈玄霜,难道阻拦她都不行吗?”
众人大声说着好,毕一东也没有再说这件事,开始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布局。
刘思永都不知道让他来干什么,坐在一旁闭着眼睛睡觉。
这不知道睡了多久,刘思永被摇醒,这睁眼一看,只见白山月满脸怒气地望着他,他摇摇头,清醒一下,看着四周的豪杰走的差不多了,于是对着白山月说:“白师姐,结束了呀,我再睡一下。”
“睡什么睡,师尊找你有事情。”
刘思永只好打着哈欠,走上前,对着自己的师尊行礼说:“师尊在上,弟子这厢有礼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要事和你这个师弟说。”
众人退下之后,毕一东看着刘思永说:“徒儿,你是一个聪明人。”
“承蒙师尊你夸奖,我这个人,说聪明,倒是有些小聪明,比起师尊你的大智慧来说,还差着远。”
“好的,这个东西你带着,想办法让襄国公服下。”
毕一东拿出一个瓶子,对着刘思永说:“这个东西,一时半刻也不会要了人命,若是襄国公附近的人要你服下,你就直接服下就是了,三个月之中,找我来拿解药也不迟。”
刘思永苦笑地说:“这,这,襄国公和徒儿连面都没有见过,徒儿怎么有办法让他服下这东西呢?”
“这个就看你了,为师相信徒儿你一定会将这个任务办好的。”
刘思永还是为难地说:“这个,师尊你们不是要觉得刺杀了吗?怎么事到临头,又准备改下毒了。”
“未成功,先思败,这是古人老话了,刺杀不行,自然只能下毒,而且这兵分两路,你干你的,师尊们干师尊的,这齐头并进,无论哪方面成功了,都是对天下有大功。”
刘思永摇着头,对着毕一东说:“师尊,你这话就写不对了,这件事,徒儿愚笨,想来想去,就是只有祥云府的云家有利,对天下有什么功劳。”
“消弭刀兵,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毕一东摇摇头,有些遗憾地看着刘思永。
刘思永也摇着头,反驳说:“这刺杀了一个国公,朝廷怎么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圣人震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恐怕祥云府万千生灵都要惨死在刀兵之下。”
“若真是如此,那么我们就来一个杀一个,看他虞朝有多少将军,有多少国公可以杀。”
“师尊,他们的防御只会越来越森严,到时候我们的损失只会越来大,我只怕我们杀不了几个,就将丐门精锐部折进去了。师尊你别忘了,如今在大内里面养着,可是有不少武林人士。”
毕一东听到这话,沉默了良久,才叹气说:“为师何尝不知道,只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襄国公到了祥云府,调动大军,进攻云家吗?有些事情,做了没有结果,但也需要人去做。这件事无论成与不成,尽了自己心意就可以了。”
毕一东说完,看着刘思永,刘思永思索了一番,对着毕一东说:“但是这种事情,做了没有比没做更糟糕。襄国公死不死,虞军都会进攻祥云府,我们不如思索,如何在祥云府排兵布阵,击溃襄国公,这个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