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夫人听到年震山这么说,对着拱手说;“原来年总镖头认识老身,老身真是深感荣幸。”
年震山没有回话,刚才高个子喊着,他还没有猜出来,也太过愚笨了。
年震山对着金花夫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金花夫人和自己弟子走了去,弟子收伞之后,立在大门旁边,好像是把守大门一般。
这夷族女子看了看寺庙里面,看到刘思永的时候,不由轻轻咦了一声,金花夫人也看了看刘思永,不由笑着说:“好英俊男子。”
金花夫人感叹了一下,然后对着年震山说:“年总镖头,你们中原镖局规矩老身也懂,老身其实没有什么好求的,只是希望你能够将那铜人穴道解给老身看看。”
年震山听到这话,神情不悦地说:“什么铜人穴道解,金花夫人,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有什么听不懂呢?总镖头,你们中原人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朝廷让你押着这铜人穴道解来交给颐教教主的事情,这祥云府谁人不知,你可知道,在丽水城之后,有多少好汉等着找你麻烦。”
金花夫人这话,不止年震山吃惊,就连刘思永也吃惊不已,这铜人穴道解自己不是早就交给颐教教主了吗?
不过刘思永转念一笑,又觉得有这个可能,自己交给颐教教主的未必是真的,当时楚太后和颐教教主达成的协议,自己也不知道。
刘思永看着年震山,只见年震山说:“是吗?若是朝廷的东西,朝廷怎么不派遣人送去给颐教教主,而是让我这个武林人士呢?”
“朝廷送也只能送到曲通城,若是朝廷大张旗鼓送进二关,这东西早就被人劫走了。”
金花夫人早就知道年震山会有这样的说辞,丝毫不意外。
“是的,年某身上的确有红货,只不过可不是什么铜人穴道解。”
金花夫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着说:“若不是的话,那么就请给老身看看。”
年震山勃然大怒,呵斥说:“金花夫人,年某敬你年老,没有想到你如此为老不尊,好,你要看,就拿出本事来。”
年震山长剑如长虹经天,电光火石,一瞬刺了十二剑。
而金花夫人却轻巧挡下来了,金花夫人作为祥云府武林顶尖人物,武功自然不弱,年震山刚才大战四鬼,损耗了不小力气,这一下要和金花夫人动手,自然落在下风,
年夫人也出手了,刀剑合璧,勉强和金花夫人打成平手。
十几招之后,年夫人对着年震山,两人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开始防守为主,准备消耗金花夫人的体力。
金花夫人也察觉到了,冷笑了一声,在不经意之间,扭动手中木拐的机关,顿时木拐上的麒麟张开嘴,吐出黑烟。
黑烟辛辣刺鼻,明显是有毒的。
年震山夫妻一时不防,吸入了进去,顿时站立不稳,摇晃倒地。
在金花夫人高兴笑的时候,笑声戛然而止,刘思永见金花夫人身体摇晃了一下,也倒在地上,脸色发青。
金花夫人的弟子见到这个情况,连忙背起金花夫人离开这里。
这时候郎中优哉游哉地说:“总镖头,你没事吧。”
郎中说着,喂了年震山一颗药丸,年震山服下去之后,脸色明显好了起来。
“总镖头,我倒是可以为你们夫妻解毒,不过这钱……”
“无妨,你开一个价吧。”
“总镖头说笑了,这样吧,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
年震山听到这话,看着自己自己妻子,咬牙说:“若是你和那老虔婆一样的话,那么我们夫妻二人宁愿死。”
“总镖头言重了,小老儿只希望你能够答应一件事,那就是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向我动手,包括你的亲朋好友,凡是你认识的。”
年震山听到这话,不由疑惑地说:“这是自然,先生对我们夫妻有救命之恩,我们怎么会恩将仇报。”
“好,主要是小老儿这人呀,生来结怨太多,万一哪天得罪总镖头你的亲朋好友,也说不定了。”
这个郎中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银针,为年震山夫妻解毒。
等郎中收针之后,年震山询问说:“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称呼?”
“华不留,这雨也停了,老夫也应该走了。”
“啊,你就是华神医,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这华不留是神医世家华家的人,他原名不叫这个,因为他医术精湛,江湖传闻,凡是他救治的人,阎王不敢留,于是就被称为华不留了。
华不留走的时候,刘思永也跟了上来,华不留走的不快,刘思永也能骑着马跟上。
这走到丽水边,华不留等待船只的时候,对着刘思永说:“这位兄弟,你跟着老夫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