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苦涩的说:“懿儿,信儿,这是你们那个离家出走很久的二叔呀,难道你们从他姓周还没有明白过来吗?”
田信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二叔,请恕小侄刚才失礼。”
水田先生让田信起来,告诉田信无须多礼。自己已经离开了田家很久了,早已经把自己当做周家的人了。
老夫人听到这话,然后说:“你大哥的神主就供奉在后面,你是否要去为他上一炷香呢?”
水田先生摇头说:“人死如灯灭,什么都不存了,香上不上都没有什么,若是大哥真的在天有灵的话,那么我隔三差五已经请了他喝了很多次酒了。”
老夫人听到这话,对着水田先生说:“你还是那么看的开,那么洒脱,你那哥哥要是有你这样豁达的话,也不会早早的去了,留下这三个孩子让我照顾。丕扬,你这次来所谓何事呢?”
水田先生将魏姑娘的事情说了出来,老夫人听了之后,点头说:“原来如此,魏家那边的确配的上我们田家,这件事就有劳你了,不过丕扬,你三个侄儿都尚未婚娶,还希望你替你哥哥,为他们做媒。”
水田先生说这个自己自然知道,不过自己对两个大的还了解不多,有合适的人选的话,一定会再来的。
听到这话,田仲达说道:“二叔,若是如此,为何不让我娶了魏姑娘,再为三弟选择一个良配,若是侄儿我还没有娶,三弟先娶了,这不是乱了大小吗?”
水田先生告诉田仲达,魏家那边可能是入赘过去,田信去了那边的话,就要在那边安家了。田仲达还要传宗接代,自然不能娶魏姑娘。
田仲达听到这个理由,有些不悦的说:“为什么不是那姓魏的嫁过来,而是我们田家入赘呢?”
水田先生没有说,李大牛开始解释,着魏家比田家条件好,这就是为什么的原因,别人女凭家贵,除非田家没有没落,能出钱让女方住在这边等待婚礼完成,否则只能在那边完婚。
田信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看了看田信说:“季言兄弟,这件事你听父母兄长的就是了,难道你母亲和二叔还会害你不是。”
田信听到这话,于是闭上嘴了,没有再说什么。田仲达继续说:“既然魏家不缺钱,为什么不让魏家将姑娘送过来呢?让我们田家的人也看一下那魏家姑娘的容貌才是,只有他们考验我三弟,难道我们魏家不应该考验他们吗?”
水田先生听到这话,什么都不想说,只是看着李大牛,李大牛只好解释说现在是田家求魏家,不是魏家求田家,以魏姑娘的条件,想要嫁给谁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件事成不成还处于说不定,怎么还想着让魏家的人过来呢?
听到这话,田仲达还是说:“真是的,早知道就应该让父亲出仕,也不会害的我们这么惨了,一个小小的魏家都敢藐视我们,二叔,你和大司农是好友,你是否能求一下大司农,让他破格提拔我,让我有一官半职呢?”
听到这话,老夫人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上说:“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
田仲达不满的说:“母亲大人,孩儿也是说的实话,你看我们上这家像是一个家吗?二弟还要去做苦力才能养活我们。祖父那边死活也不肯救济,说什么要用在族人苦难的时候,我们家难道不困难吗?”
水田先生平静的说:“李丰城那里我去求没有用,不过李丰城的女婿在这里,你到时候可以求一下。”
田仲达听到这话,然后满脸笑容的看着他说:“李大哥,我们也算沾亲带故了,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帮我这个忙呢?”
李大牛心想现在李昌吉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怎么还会听自己的提拔人呢?李大牛告诉田仲达,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农民,怎么提拔呢?
田仲达不由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再次说:“这不当官,我们一家四口怎么活下去呢?算了,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和二叔一样改姓算了。”
老夫人再次生气的呵斥说:“田懿,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给老身下去,去你父亲的神主牌前去反省,没有察觉到自己错误,不准离开。”
田仲达这次无奈的说:“好吧,娘,孩儿知错了,孩儿这不是心急吗?孩儿已经二十五了,在娶不到一个妻子的话,那么就只有一辈子打光棍了,难道母亲忍心看着孩儿就这么孤独一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