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韦德就在这种迷之自信的心状态下,来到了前韦德口罩厂,找到了正在监督生产的王国力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然后很自然的被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威胁王国力,“你给我等着,爷爷我今天就把你厂子给点了!”
回到出租房后,钱韦德越想越气,在愤怒的刺激下,钱韦德搞来了一桶汽油,然后趁着天黑,和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后门,潜入了口罩厂的仓库,在已经打包好的口罩上浇上汽油,然后用打火机给点着了,火焰轰的一下升腾起来,强烈的火焰热浪,吓了钱韦德一跳,也就是这一吓,让处在浑浑噩噩当中的钱韦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熊熊燃起的大火,心只不妙的钱韦德,立刻逃离了现场,连装气油的油桶掉了,都没顾得上捡,一直跑回了出租房,拿出拉杆箱,随意塞了几件衣服后便逃走了。
可逃出来后,钱韦德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没什么地方可去了。
想跑到外地去,可现在因为疫情,各各城市乡村都封锁了。
可直接回去的话,不说警察会不会找到自己,赌场的虎啸天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心中无比懊悔的钱韦德在空旷的马路上
漫无目的走着,直到在路过一座小桥时,看到了桥下的一处桥洞。
来到桥下后,钱韦德发现这个地方只要稍微整理一下,在找个东西挡挡风,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零时落脚点。
于是钱韦德便开始搭建起自己的零时住处。
将墙边的杂草稍微清理了一下,然后将箱子里的衣服铺在地上,然后在把行李箱敞开,挡在洞口阻挡寒风,这样一个零时住处就成型了。
看着自己努力的成果,钱韦德先是感到了一丝丝的成就感,然后就是一股浓烈的心酸与苦涩。
躺在由衣服铺就的床上,听着桥洞外呼呼的风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钱韦德的泪水不由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从无忧无虑的少年,到朝气蓬勃青年,在到成功自信的中年,然后到现在的妻离子散,居无定所,前途昏暗。
想着想着钱韦德不由的痛哭出声,哭声从哟黑的桥洞中传出去老远,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瘆人。
哭了一会,钱韦德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困意和疲惫感,将钱韦德拉入到了没好的梦境当中,在梦中,他依然是那个,事业有成,阖家幸福的成功男人。
直到一束刺眼的亮光打破了这一切。
钱韦德伸手遮挡住那刺眼的亮光。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光亮中传了过来。
“你终于醒啦!这一路上睡的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我这是在哪?”钱韦德迷糊的问到。
“你在看守所里,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的吗?”
稍微适应了亮光后,钱韦德才看清,自己正被拷在一张椅子上,手腕上还戴着一副手铐。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