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等一下在说这些。”致鸳也严肃了几分,说到。
“奥~”扬见致鸳发话了就立马变得像个小绵羊一样,乖乖的了。
“这件事情我们知道,此事另有原因,所以我们会查清楚的,会给你你个交代的。”致鸳沉声安慰到。
“给我个交代?给我交代有什么用?因为我知道涵哥哥心有所属,所以才放下的,求着父亲给我求一门亲事,结果这婚旨刚下来,我的未婚夫就被他的下属杀了,你说这叫外人怎么看我!我又该怎么面对那千千万万张不分黑白的嘴?”邹靖水的眼泪瞬间落下,没人知道她现在心里到底有多委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代替颜坤涵的人,刚要有好的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邹靖水在这几日的舆论和被人戳脊梁骨的压力下简直是绝望,不知是谁传出来谣言,说是邹靖水与离致涣不清不楚的,这一赐婚俩人算是无缘了,这离致涣一气之下就将季青林给杀了,为了能得到邹靖水不择手段。
“这是什么意思?”致鸳不明白,纳闷的问到。
“这几日我家公主一直都是在被人戳脊梁骨里度过的,不知是哪个混蛋传出来的,说我家公主与你家兄长不清不楚,你家兄长之所以杀了季大公子是因为我家公主始乱终弃,为了地位不要抛弃了你家兄长,所以才一气之下以下犯上的。”翠儿心疼她家公主啊,一说到这儿,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什么!”听完翠儿的话颜坤涵都不干了。
“就是这样,我走投无路,才想着到你这来想求你帮忙,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那样过,我甚至都不认识你哥哥,怎么可能有那些事呢。”邹靖水也是崩溃的大哭起来,央求着致鸳,求致鸳帮忙。
“没事没事,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你先别哭,冷静一下,你先进来,我们慢慢聊。”致鸳看着邹靖水的样子,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毕竟她是受过这种委屈的人。
“谢谢你们。”邹靖水哭着说到,也不管致鸳,直接就走进了玄烨楼。
颜坤涵一直都没说话,直到致鸳说请她进玄烨楼才说话。
颜坤涵一把拉住往屋里走的致鸳,诧异的看着突然被拉住一脸茫然的致鸳。
“你这是要干嘛,就算是她现在很可怜,但是你就这么打算帮她收拾这个烂摊子吗?”颜坤涵皱着眉头问到。
“事关我哥哥,我不得不问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谣,好定他的罪呀,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当朝的法理官了?”致鸳温柔的笑了笑问到。
“额,没。”颜坤涵顿时感觉原来是自己单纯了,忘记了自己的王妃可不是个好惹得主。
“走吧,我到要看看是谁道貌岸然,还是谁冠冕堂皇。”致鸳眼神一沉,没了刚才的同情,现在的致鸳是南皇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法理官,时刻要一丝不苟,公正严明,不可徇私枉法,疏忽怠慢。
“嗯,好。”颜坤涵应到,扶着致鸳进了屋。
致鸳进屋看了看反客为主的邹靖水,有些无语。
这家伙真的是公主吗?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致鸳强忍着怒火,满脸“和善的”笑容,缓步走到了邹靖水身旁,端庄的坐了下来。
“嗯,王妃姐姐我刚才哭的有些口渴了,可以喝杯茶吗?”邹靖水不知是抽了什么羊角风,突然装出了一脸柔弱,茶里茶气的。
“你随意。”致鸳有些厌恶,强装出来的笑容硬是被一句茶言茶语给打回去了,冷着脸实在是厌恶的紧,说到。
“多谢姐姐。”邹靖水说着,伸出手去倒水,故意露出手上的淤青,眼睛瞟了瞟颜坤涵,意思就是给颜坤涵看自己受伤了,快来心疼我。
“哎呀,公主,你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受的伤啊?”颜坤涵自是看出了邹靖水的意思,夸张地演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询问到。
“哎呀,涵哥哥你这么关心我王妃姐姐不会生气吗?”邹靖水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阴阳怪气起来,表情还有些娇羞,不知道还真以为颜坤涵跟她有点什么呢。
颜坤涵万万没想到这里的人也会这个套路,顿时黑脸。
尼玛,这都是什么鬼,你怕不是也是魂穿来的吧,总算是知道茶茶的开山鼻祖是谁了。
颜坤涵黑着脸,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甚至是有点想把自己的嘴缝上。
“哈哈哈哈哈,妹妹你真是说笑了,本来王爷就是你的哥哥,关心你是应该的。”致鸳也是十分无语的,被雷到吐血的茶言茶语中还要强挤出一抹笑容,真是有够为难人得了。
“哎呀,姐姐果然是心胸宽广,宽宏大量,真不愧是王妃,不像我只知道自怨自艾,想些有的没的,还被这些舆论缠身,搞得我都休息不好。”邹靖水装的楚楚可怜,夸奖背后其实是在说致鸳没脸没皮,之前那么严重的造谣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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