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气血稳定他就穿好衣服,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帮陆喜儿做柿饼。
兄妹两人过着平淡、祥和的生活。
当天晚上陆沉收到了风雷门的来信,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来信上说血手帮内部已经行动,让他做好准备。
跟着消息一起来的还有三百两银子,这是风雷门给他的首款。
等事成之后,剩余的银两和药方再一并给到。
陆沉读完信上所有的内容,点了一根蜡烛把信烧掉。
坐在床上,陆沉没有睡意,细细思考接下来需要面对的事。
按照约定的计划,风雷门已经在城外的已经
设好陷阱,他需要吸引足够多的人到约定的地点即可了。
但陆沉可不会真的傻乎乎地认为,此事能这么简单。
风雷门在他活着的时候动手和等他死后再动手,于他们而言,结果都在可控范围内。
但对于陆沉就不一样了,他只有一条命。
死了可就死了。
同时也不排除他们很有可能就只想付三百两银子,要是他死了之后,那么其余的要求自然就作废。
从这点来考虑,风雷门更想要他死,而不是要他活。
再说把生死寄托在他人手里,就是一种十分愚蠢的行为。
到了后半夜,陆沉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到了天亮之后,陆沉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就在他前脚离开之后,他租住的地方来了两个瘦高的女人,一前一后。
两个女人都穿着黑蓝色的长裙,包裹全身。
走在前面的女人确定陆沉离开后,走上前敲了敲他家的大门。
陆喜儿把门打开:“王大婶?”
前面的女人抬头,露出一张慈祥的面孔:“喜儿妹子,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这个女人住在隔壁的邻居。
陆喜儿一个在家的时候,她经常会过来嘘寒问暖,帮了不少忙,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总体上对她的观感不差。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这个人似乎信什么全灵教,想要拉她进教会。
对于这个东西,陆喜儿并没有什么兴趣。
尤其是在陆沉告诉她,他们要搬去户州后,对所谓的全灵教兴趣就更少了。
于是,酝酿了一下措辞之后,陆喜儿说道:“王大婶,我还是想清楚了,我不参加你们的全灵教了,以后我们可能要搬走。”
王大婶也没有显得特别沮丧,说道:“喜儿妹子,你也不要太急着拒绝,昨天妙安女众法师听说了喜儿妹子的事,细算了一下,说你有一场祸事,特地跟我过来,想和喜儿妹聊聊。”
“祸事?”陆喜儿惊讶道:“我有
什么祸事?”
站在王大婶身后,另外一位的瘦高女人走向前来。
她的脸色红润,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但是露在外面的手臂却是瘦瘪,像是干枯的柴枝。
当她走到陆喜儿面前的时候,问道:“你是不是阴历五月晚子时出生?”
陆喜儿心生讶异,她与这个名叫妙安的女众法师素未谋面,怎么可能一出口就说得这么准确。
妙安女众法师上下扫了陆喜儿一眼,神色凝重道:“难怪,你父母与兄弟皆死,你这是阴年阴月阴时的天煞孤命,专克杀家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家里应该全死才对,不知为何你还有兄长活下来。以你的命格,他早晚也逃不出你的克杀。若不速速处理,长则七日,短则三日,你兄必亡。”
“啊?”陆喜儿被吓了一跳。
“你这命格是在太不寻常了,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算到。为你小哥平安,最好还是看一下。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略经绵薄之力。切不要以为儿戏。”
陆喜儿被女众法师盯着心里发毛,有点慌乱。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宏亮的声音:“以为儿戏会怎样,我会死吗?”
宁云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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