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宁瞬间脸色苍白,他顿时知道天一阁的手腕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这一次要凶多吉少:“兄弟们随我冲,我就不信,我们连一条生路都没有。”
不管贺江宁如何打气,在场的众人听到的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各自都起了其他心思。
西皋城的城墙上,一架架云梯被架在城墙上,有武师两脚一蹬,如履平地便登上了城楼,和城墙上的众多武师厮杀在一起,其他修为差的则在城墙各处如蚂蚁般向上攀爬。
刚开始西皋城的武师还能应
付,将登上城楼的诸多武师斩杀,可随着登上的城楼的武师越来越多,他们便疲于应对,渐渐失去了防线。
战斗烂一点,局势就烂一片。
很快,天一阁的武师就占据了优势,把西皋城的众人一点点从城墙上挤了下去。
等贺江宁带人赶到的时候,距离城门被破都已不远。
西皋城局面糜烂之速远超他的想象。
这使得他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想靠着西皋众人给他谋出一条生路,已是希望渺茫。
贺江宁一咬牙,从身边人抽出一把刀,一刀砍掉天一阁一个三印武师的脑袋。
他把刀重新丢回身边人手里,用不容别人拒绝的口气说道:“给我冲!”
“冲啊!”
众人跟在贺江宁身后,冲入阵中,眼神却乱瞟,有着其他心思。
贺江宁掌法如云,每一掌都积蓄着充沛的劲力,打得天一阁众多武师毫无还手之力,把战线重新逼回城墙之上。
“天一阁的卑鄙武夫,可敢与我一战!”贺江宁表情狰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被逼上绝路,无路可退。
身穿宝铠的男子,提刀纵马:“贺江宁,你要送死,我便依了你。”
贺江宁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两掌携裹着劲气冲向身着宝铠的男子。
他的掌法如同乌云压城,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身着宝铠的男子两眼紧盯着从城墙上跃下的贺江宁:“从天而降的掌法?”
他一刀朝上横劈,另外一手顶住刀背。
嘭!
两者之间发出一声巨响,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扩散出去。
宝铠男子生下的高头大马经受不住如此的威势,直接四腿跪倒在地痛苦地嘶鸣。
他手中的黑口长刀也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竟然坚韧不催。
贺江宁借势倒转身形,一脚踢在宝铠男子的胸口,将他踢下马,同时一掌将跪倒在地的马儿击毙。
宝铠男子剑眉倒竖,双目涌出凶意,厉声道:“你竟敢伤我的宝驹,找死。”
他两臂上青筋暴起,一招刻骨刀朝前挥动,刀光一闪,劈上贺江宁。
贺江宁不敢大意,他的印血按照他的绝学雷云掌特殊脉络,流遍全身。
意念一动,劲力喷发,以掌对刀。
血肉之躯的手掌在与神兵对战之时竟然不落下风。
“不错,有点本事。”宝铠男子赞赏道:“看看这招你接不接的住。”
印血在他体内飞速运转,被他全力催动,皮肤甚至都泛出红光,他左手握住右手腕,朝前奋力一劈:“无命!”
砰!
刀光乍现,发出一声清脆的长啸声,震得地面黄土飞扬。
“啊!”
贺江宁的胸膛上噗嗤划出一道血口,鲜血迸溅。
这道伤口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腹下,令人触目惊心。
宁云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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