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爷的脸色变了,虽然还是笑脸,不过眼睛莫名其妙的有些阴沉了下来。
“厉害!”马少爷看着秦狩说道。
“厉害吗?”秦狩一脸疑惑。
马少爷竖起大拇指,朝着他大喊的一声:“厉害呀!”
听到这句赞美,秦狩摆了摆手,“厉不厉害以后再说,我现在脑子里面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帮少爷把这条腿给接上了。一个小小的代理省长也太嚣张,居然敢欺负到马家的头上,绝对不能答应。”
拿起酒瓶,秦狩想要给那个贵族知识分子倒酒,结果被对方摆手表示还有不少酒。
“等剿匪好了,那加班费就值一根毛。”马少爷笑着打了个响指。
“一根毛。”秦狩附和道。
“哪是一根啊?”知识分子感觉非常不对劲的转过头去。
聊完这个话题,秦狩抱拳拱手,“马少爷,容小弟再问你一个问题。”
“请。”马少爷答应道。
秦狩深吸一口气,好像很忧心的样子,“等成功之后,那些回来加班的人如果发现了我们的目的,想要报复我们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那少爷笑着挺直的腰板摊开双手,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接着回答:“好问题。你知道m国200年前有两种奴隶,一种是屋里的奴隶,还有一种是地里的奴隶。”
“m国人哪里还要努力呀。”知识贵族笑着在那里搓着手说道。
“No,
o,
o,m国人用的奴隶,Sve,知道吗,sve?”马少爷在那里摇了摇手指头否定了对方的话。
“那这两种奴隶有什么不一样的呢?”知识贵族非常不解的问道。
马少爷摊开双手,看看他自己房间的屋顶,金碧辉煌,“地里的奴隶就住在地里,但是屋子里的奴隶就住在主人的屋子里。”
秦狩皱着眉头问道:“那他们不还是奴隶吗?”
看着对方那好像真的不懂的样子,马少爷靠近了一些,跟他解释道:“他住在主人的房子里,吃着主人吃剩的食物,穿着主人不要的衣服。”
秦狩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马少爷非常严肃的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慢慢的在面前划过:“他可以说我们的房子真不错,食物真好吃,也就是说他和地里的奴隶是不一样。他们爱主人胜过主人爱他们,如果地里的奴隶要反抗主人,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如果主人不在了,那他们还怎么吃这么好的食物,住这么好的房子呢?所以当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主人,不然的话就会跟那些泥腿子一个样了。”
仿佛是拉到了欧洲古代贵族的谈判局一样,此时此刻,面对着面前那位像是公爵一样地位的人,秦狩心里面一直在计算着对方话语的含义,也在想着对方的意思。
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叫做《解救姜戈》,里面就是写着一个房子里的奴隶压迫的地里的奴隶。
他有点想不明白,可是却又很能理解。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做?
秦狩皱着眉头瞪大眼睛:“那么彼时彼刻……”
马少爷也靠近他那一边:“恰如此时此刻。”
“我们也要有,屋里的奴隶?”秦狩慢慢的把身子收回去,又重新开始挺直腰板。
“对,很对。”马少爷还是那个姿势,“不过你还缺了一样东西。”
“不会是卖身契吧?”秦狩将手摆向自己问道。
“当然不是。”马少爷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呢?”秦狩问道。
“你不会装糊涂。”马少爷皱着眉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准,大哥!”秦狩抱拳接着说道,“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孩子以后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能改吗?”
马少爷大手一挥,“改不了了,天生的。你看看我旁边的这个朋友,他就是装糊涂的高手。在他的眼里,他能把奴隶说成努力,奴隶是什么?”
“奴隶,那不就是种植园里面的奴隶吗?”知识贵族在那里笑着,仰起头哈哈大笑道。
被他这么一笑,其他两个人也开始笑了起来。笑声逐渐的传遍了整个房间,仿佛把玻璃都给震了起来。
“你看,装糊涂的高手。”马少爷亲自倒了半杯酒递给对方,“来,朋友这杯酒。”
知识贵族笑着两只手接过了酒杯,“哎呀,谢谢马少爷的夸奖。容小弟就真的糊涂一回啊,等到时候剿匪成功之后,那些酒菜呀,我们只要两层就够了。”
“不行!”马少爷两只手摆在中间,划开两半,仿佛是将一份空气蛋糕给划成了两半一样一半这边一半那边,说到:“对半开。”
“为表诚意,预祝你们凯旋回来,180万我现在就奉上。”马少爷喊着手指一对着门口那边说道。
“唉,无功不受禄,现在收钱还太早了。”秦狩感觉实在不妥,在那里连忙表示。
“小花,小贝。”马少爷在那里对着门口喊道。
门口那的楼梯慢慢的走下来一个女人,在那里带着两颗宝石,显得非常高贵的样子在那里。
秦狩在那张开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抱着拳转过身对着马少爷,“诶,大哥,这女人我也不能要啊。”
“诶!”知识贵族在那里斜着眼看他,“美女也不要,钱也不要,那你要什么呀?”
“道。”秦狩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说道。
“什么道?”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在那里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