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无语地看着姜芷莹。
姜芷莹一脸无辜地跟他对视，漂亮的大眼睛，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萧凛彻底无语了这丫头还挺会装！
他敢肯定，姜芷莹刚刚绝对下手了！居然还有脸在他面前装无辜！
不过没关系，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个钱砳就会出事。到时候他就能知道，这丫头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为了能够尽快知道姜芷莹对钱砳做了什么，萧凛也偷偷摸摸地干起了坏事。
他先勾搭了一只母燕子，取名叫小白，然后让小白去钱家帮他盯梢。巧的是，钱家的屋檐下头就住了一只公燕子，于是小白一去，就成功勾搭到了那只公燕子。
然后萧凛就有了两只燕子手下，帮他盯梢钱砳。
钱砳甚至都没支撑到第二天，当天回到家就发了一顿脾气，还跟康敏吵了一架。
萧凛很快知道了这个事，不过没有放在心上，以为钱砳就是心情不好，才会跟康敏吵架。
然而就在第二天，钱砳居然在银行里骂了客户，还跟同事吵了一架，萧凛就知道不对劲了。
钱砳跟康敏吵架，还能说是他被康敏给宠坏了，所以在康敏面前有点肆无忌惮。
可是在银行里骂客户，还跟同事吵架，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了。就算钱砳性子不好，太过心高气傲了些，可他脑子又没问题，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萧凛就猜到，这是姜芷莹干的坏事。这个记仇的小胖妞绝对是用精神力影响了钱砳，让他容易暴躁生气。
果然，钱砳接下来又跟他的顶头上司，他所在分行的行长吵了一架。
那人就是江怡的父亲江涛。
钱砳跟江怡在谈对象，江涛自然知道这个事，对钱砳这个未来女婿也颇为看重，平时没少教他。
这次钱砳在银行里大发脾气，不仅骂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