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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容易走极端。
陆长姝现在就是这样。
她觉得陆长霖管太宽,不是好哥哥,如今被陆长城一骂,就觉得陆长城也跟陆长霖一样,不是好哥哥,故意欺负她这个妹妹。
陆长姝不满地反驳“我怎么就胡闹了!分明就是晨晨在胡闹!你知道晨晨在干什么吗?
他居然玩儿纸牌!这是赌博好不好!他才多大啊?居然从小就不学好,我是他姑姑,难道不该管他吗?”
陆晨年纪太小,只知道哭,都不知道赌博是什么,哪里会解释?
他被陆长姝凶巴巴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往陆长城怀里躲,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还在可怜兮兮地啜泣。
姜芷莹则迅速反驳“才不是赌博,我们是在斗地主!”
斗地主能是坏事吗?
他们既没赌钱,也没赌东西,怎么就是赌博了?
不过姜芷莹不知道的是,现在还没有斗地主这种玩儿法。所以陆长城听了之后有些懵“什么斗地主?”
姜芷莹听到他这么问,才猛地回想起来,就装傻“就是斗地主啊,反正不是赌博。”
陆长城看她还是个小娃娃,就没多问,还冲她笑了笑“你别怕,我知道你们不是在赌博。”
三个小娃娃罢了,怎么就跟赌博扯上关系了?
陆长城看了眼斗鸡眼似的妹妹,心里越发不喜。他工作后,因为地方有点远,为了方便就住在了职工宿舍里。
后来结了婚,他们是双职工,分到了宿舍,自然住在了新家里头,偶尔才会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和父母。
陆长霖回来后,他倒是过来看过,但也不可能留在家里,吃过饭就回去了。
却不想,唯一的妹妹居然变得越发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