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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鸟尽弓藏！辜恩负德！狼心狗肺！讨人厌大混蛋和小混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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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谁？我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谁？还不是怕你们俩未来反目成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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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管的严，一个蠢乎乎，迟早出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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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听着这些，越听越觉得烦躁，精致的面瘫脸绷得更紧了，小手一扬就想把缨丹赶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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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白狐越说气，愤愤不平地拿爪了用力拍地，怒道：“小混蛋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跟你师父有关的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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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沉思片刻，没撵人，反而把缨丹“请”了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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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散开，白狐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条笔直大道，缨丹激动地几乎要热泪盈眶，一溜小跑地进去，留下一连串梅花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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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鼓了鼓脸颊，把梅花印消了个干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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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了当地问缨丹：“跟师父有关的事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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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道：“给个椅了，我坐着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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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椅了里，他又说：“坐着不舒服，你给弄软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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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指尖动了动，椅了就如棉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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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见他如此乖巧，起了兴致，得寸进尺道：“再来点吃的喝的，肉要嫩，酒要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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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不知酒是什么，只给他变出了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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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叹口气，摇头晃脑道：“酒是神仙酿，好东西，不过你年纪还小，别喝这玩意儿……罢了，不逗你了，我跟你说正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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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补充：“跟师父有关、我不知道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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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笑道：“你大概已经知道你师父生辰是哪天了，但你知不知道，师父的生辰徒弟应当送上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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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淡定道：“我有灵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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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缨丹笑得直抖肩，“是说你今天摘的那些？那可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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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不解：“为何？师父不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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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答：“你师父这般宠爱你，哪怕你从地上抓一把土送给他，他都能当你送的是九天息壤，可你总不能真如此敷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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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仍旧不懂，他疑惑地重复最后两个字：“敷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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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叹口气，“就是……比方说，师父送什么你都喜欢，但是随手抓把土送给你，跟亲手做个发带送给你，你收到哪个礼物更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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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懂了，飞快地回答：“要发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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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又问：“一开始就知道你要送什么，等到那天才收到礼物，跟对此不知情，猛然收到喜欢的礼物，哪个更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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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答：“不知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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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丹满意地点点头，显得眉眼弯弯，柔声诱惑道：“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小家伙，你想不想让师父更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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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想了想，认真地点了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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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听好，等你从入定中醒过来，动作尽量放轻，千万别把你师父吵醒，咱们一起出门去，偷偷给你师父准备礼物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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