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尧原本不爽的心情,却在听到“结婚生孩子”几个字而心花怒放。
胡艳这样的,向来脸皮厚,惯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她讪笑两声,“害,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这一转眼,栀栀都成大姑娘了。”
说着,眼睛又往陆寒尧身上瞄,“陆经理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就看上栀栀了?栀栀虽然长得好看,可也太小了,长得跟一棵豆芽似的,不像我女儿,胸大屁股大,好生养,男人就应该找我家小琴这样的做老婆。”
苏栀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对胡艳一家的厚脸色早有领教,但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要脸的妄想撬墙角。
关键苏琴要什么没什么,还结过一次婚,据说现在的新房子就是苏琴离婚拿的赡养费修起来的。
说胡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半点都不夸张。
陆寒尧一把揽在苏栀的腰上,深情款款的说道“我就喜欢知知这样的,单纯善良,貌美如花,聪明能干,别的人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至于你说的好生养,如果这也算优点的话,恕我直言,那母猪可比您女儿优秀多了。”
“噗。”
苏栀好险没喷笑。
这嘴,也太损了点。
胡艳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你懂什么,算命大师说了,我女儿是百年难遇的旺夫相。
就我之前那个女婿,以前跑外卖的,一个月撑死五千块,家里穷得叮噹响。
我女儿一嫁过去,他们家立刻被政府拆迁,分了三套大房子。
后来女婿自己开店做生意,一年赚好几十万,女婿全家都把我女儿当成宝,恨不得让我女儿多给他们招点财运……”
苏栀打断对方,“那为什么堂姐夫还跟堂姐离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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