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极见到来人,笑道:“原来是这位小兄弟,小兄弟可还记得在酒楼之中的美酒?”
“小子不敢忘,不过可惜的是酒对人不对,我就只好将那对的酒以一个不对的方法处理了。”江长安悠悠笑道。
不知不觉间将青鸟整个身子揽在了身后。
后者一愣,呆呆望着这个并不算健壮甚至有些消瘦的高挑身影,有些出神。
“呵呵,小兄弟真是说笑了,不过那日的酒中确实无毒,不过却有蛊,来自毒荒中的冰寒蚕,从将酒含在嘴里的那一刻,毒蛊就已经顺着游进了的心肺之中,若无解药,只需三日的血液灵元部都会被冻住,就会死的很惨!哈哈!”
这几句话则是魏元极以秘法说与江长安,如此也避免损坏了魏家千年基业积攒的名誉,算是做了婊子又想立个贞洁烈妇的牌坊。
“老东西!”
江长安脸上无悲无喜,心中却暗暗将魏家祖上所有的女的都问候了一遍。
以他的实力与魏元极动手无疑是找死,如果刚才那一击不是这妮子的七彩神石相较阻拦,就算是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接的下那恐怖的一刀。
魏元极作势正要向江长安出刀,司阴司阳两位长老敲到好处的飞出挡在江长安面前。
“兄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想死哥哥了!哈哈!”司阴大声说道,整个山上的人都觉得震耳。
司阳对着魏元极说道:“魏元极,这位江兄弟是我二人的兄弟,也是对寒铁盟来说极为重要的一个人。
魏家若是要与江兄弟自然是与我们兄弟二人过不去,我们两人虽说实力不如,但要是说豁上这条贱命,也讨不着便宜。
而且我听说令公子遭遇不测,现在魏家的魏元极若是受了伤,那魏家也无一个能够掌局的人,届时两派对抗,岂不是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哈哈!”
魏元极被揭了伤疤,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活活撕成碎片:
“都说寒铁盟的司阴长老实力超群,而司阳长老智计不凡,如今看来,当真是领教了。只是不知两位如何能够代表寒铁盟的意思?”
一旁的公孙剑虽说一时没明白过来,但要倾尽寒铁盟为一个小子开战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拱手道:
“魏前辈说的正也是我想问的,两位长老这是谁的意思?”
魏元极疑惑道:“这位是……”
“晚辈公孙剑。”
“哦,老夫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衰落的公孙家的公子吧?”
公孙剑嘴角抽了抽,道:“正是,两位长老还没回答小辈在下问题,这到底是谁的意思?”
司阳大声理直气壮道:“这正是我寒铁盟盟主的意思!”
司阳一言既出,所有人立刻笑出了声。
沧州谁不知道偌大的寒铁盟盟主的位置悬了有十年,至今没有选定,怎么横空出来一个盟主?
“大谬!”公孙剑凌厉回击道:“胡说八道!”
可看到司阴冰冷的眼神,最后那四个字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
周围的人也渐渐明白了事情始末,自知又这么多强者在此抢到星月神树的希望已经渺茫甚微,已经变成了一副坐着看好戏的姿态。
就在这时,一道绿光闪现冲着江长安而来……
司阴司阳长老眉宇一横,同时出手!
两把长剑熠熠生辉,闪着蓝光,似有雷电缠绕。
一剑挥去,雷芒在山林之中劈开一条长达数十米的沟壑,正打在那团绿光之上,化去了威势。
这时众人才看清那是一把绿色的短戟,寒光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几分清冷。
江长安手臂微微颤动:“曹勇!真没想到也来了!”
曹勇为了防止江长安上次撞击的事情再次发生双手始终抱在胸口,阴笑道:
“知道,我不是为了星月神树而来的,而是为了的项上人头,见到有人要杀,就来凑了分热闹!”
曹勇说罢一只短戟冲着江长安再次划去,两位长老拼力阻挡,竟然与他不相上下。
可如此一来万一魏元极再加入那就是凶多吉少的局面。
正当魏元极想要动作——
“哎我说姓魏的,这时候出手好意思吗,欺负小辈。”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