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道山偷袭我的事我等会儿再找算,现在我会给五次机会,最好说出我感兴趣的一些东西!”
脚下公孙剑发现无法挪动之后也就彻底放弃,整个人撅着屁股趴倒在床上,大吼道:
“江长安,等着,等本公子出去之后一定把……啊!”
一根木签已经钉进了他另一只手掌,江长安也得以抬起脚,蹲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江长安我告诉,我公孙家虽是已经没落,但也不是什么畜生都能欺辱!啊!”
这一次是两只同时分别扎入他的两只腿,江长安摇了摇头。
江长安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我突然改变了主意,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这一次说我是打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小头?”
江长安亮出最后两只木签在公孙剑面前晃来晃去。
公孙剑额头冒出一层细汗,早已没了刚才的激昂,“我,我只是学了一个灵术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长安挑起他身上盖着的鸳鸯锦被,顿时一股凉风不禁吹到了公孙剑衣着单薄的身上,更吹进了他的心里。
当然更冷的是裤裆,他艰涩的咽了口唾沫。
谁料公孙剑怒极反笑:“江长安,还真是看错本公子了,若是以利诱趋使,兴许还能够让我开口,硬的?我沧州公孙一门倘若害怕强硬也走不到今日。怎么样?江公子,这出乎意料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
不过我可以告诉,在那个破酒馆结识的魏怜妆的后人,已经被人抓去了,就在齐云峰,敢去吗?最好对本公子好一点,找几个极品姑娘陪乐,兴许我一高兴,就……”
扑哧——
木签贯穿咽喉,一道血线从伤口狂飚,一席上好的白色金丝被被染得通红。
“真吵!”江长安无奈地摇头,还没走出房门就有两个小厮冲了进来,手里端着洗刷的工具,快速地冲洗了一番搬离了尸体。
这件上好的房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门外的姑娘继续迎着一个客人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又是新红帐,旧人唱罢新人唱。
以古氏后人作为要挟,而且上齐云峰这个江长安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他当年在沧州杀手盟三年被逼叛盟,遭受重伤,要不是小若若救了他的命,现在坟头草不知有几米高。
老子不惹们,们却偏要来招惹老子!
江长安杀心涌动,这是老妈子摆弄着妖娆风姿走了过来。
“公子,我们万花楼的楼主希望能够与一见,还望赏光。”
老鸨谄媚说道,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位可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可不能惹毛了。
江长安心生疑窦,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心一观。
跟着老鸨穿墙入巷,看似不大的一个万花楼此刻却显得外置锦袖内藏乾坤。
又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两人推门跨槛。
大厅内敞亮无比,没有千娇美人,没有香醇美酒,光秃的四壁不然一丝粉尘,更没有挂些字画来附庸风雅,与外面的莺莺燕燕好似两个世界。
江长安忽然发现整个房间很简洁,一只红木文案,两只木椅的简易布局显得大厅更加空旷。
有一个少年像是在桌前站着徘徊了许久,面色着急,棕黄色的朴素衣饰没有什么宝石金银点缀,年龄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见到江长安进门之后,先是激动地上下扫视了一番,连忙鞠了个深躬:
“唐危楼拜见江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