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的手掌游走在她的后背,感知着那滑腻的紧致,接着向下身滑去,攀上了腰下的高峰,青鸟下意识地合拢双腿,臀下紧绷。
江长安一把拿住,肆意揉捏着那份柔软紧致,道:“说,来江州是想做什么?是们那位白衣女帝的意思?让来监视我?”
青鸟感觉着后背传来的触感,眉间一颤,但她能感觉得到,感觉得到江长安的心情很不好,是什么事让他心里不快?还是什么人?
她依旧笑着,依旧答非所问:“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青狐的身份?”
青鸟笑容苦涩:“在妖族,狐族本就势微,青狐的地位更加低下,别人眼中我虽是光鲜亮丽的九大圣姬之一,可是辈分和实力都是最低微的一个。”
“可这世上,狐媚子也只有一个!”江长安认真道。
青鸟笑得像是娇艳的烈阳:“咯咯,小弟弟,要是手掌再老实一点,眼神再深情一点,姐姐可就真的信了。”
“我的耳朵一向不好使,我可以听成是想让我眼神老实一点,手掌深一点是吗?”江长安笑着说道,手掌顺着那条精致的弧线滑向衣裙之中,大腿内侧。
未等青鸟反应过来指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道幽深之处轻抚而过。
“嗯……”
青鸟娇嗔一声,两眼不可置信地瞪得豁大,浑身电触一般颤抖,双颊飞上两抹红光。
青鸟责怪地仰头看去,却见这个浑人眼神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老实本分,无辜的很。
她的脸颊滚烫地贴在江长安的肩头,也不知怎的,平日里那些训练已久谄媚的招数此刻竟一点都使不出来,乖巧无比。
只觉得耳蜗中又是痒痒的,江长安正说道:“没想到狐姐姐的身体也这样的敏感……”
青鸟轻轻笑道:“小弟弟,既然对姐姐感兴趣,那在客栈之中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将姐姐要了呢?亏得姐姐还拿当做了一个正人君子呢。”
江长安笑道:“在客栈之中是因为有目的而行事,并不是因为自愿,我不想被逼迫。”
还有一言江长安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在客栈之中他为了争夺主动权一掌没有掌握好力度将其打晕了过去,现在想一想虽有懊悔,但是更多的则是庆幸。
目前青鸟的目的未名,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当时如果真的没有管住下半身,现在说不定就真的受人而制。
可这一句话却让正嬉笑的青鸟微微一愣,“小弟弟,可真傻,咯咯……”
她笑得更加畅快,更加急促,可却不知何时眼泪顺着双颊滚落。
“哭了……”江长安轻轻说道,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青鸟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道:“为什么不继续逼问我来的目的?我本就是个不详的人,就不怕与我距离这么近会有什么危险?”
江长安笑道:“其实危险和幸福本就是一对情人,福兮祸兮,福祸相依。如果真的是危险,那也就是距离幸福不远了。”
“还以为是多么精明的人,没想到也这么傻!”青鸟笑得更甚,可脸上的泪水也倾注如雨,像是不想要江长安捧在脸上摩挲的双手离去一样,流淌不绝。
忽然,她伸手抓住那双大手,笑眼朦胧道:“小弟弟,记着姐姐永远都不会伤害的。就算当日在酒楼中和我真的……我也不会怪。”
江长安微微一愣,忽然抱着这个在微风之中静静战栗的风韵身躯,笑道:“姐姐,告诉我的真正姓名吧,我想知道。”
被这个男人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不自然的紧绷,但并未反抗,反而是像是有了个知心人,喃喃道:“九大圣姬的名字都是在登上圣姬的职位时女帝钦定,以前的姐姐的姓名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我想知道。”江长安坚定道。
凝视着那双静若宁波的双眸,又想起在沧州时这个身躯为她纵身挡住银色钉的场景,青鸟心中感动,动容道:
“狐想容,记住,叫做狐想容。”
“狐想容……”江长安在口中反复叫了几句,笑道:“世上独一无二的狐想容!好名字,但是我更喜欢叫狐姐姐。”
“咯咯,傻弟弟,姐姐该走了。”
“去哪儿?”江长安话一出口狠狠地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狐姐姐在江家待了有些日子了,要赶回去复命?来江州做什么事我不相问,既然没有做成,那个女帝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