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会瞎说,大伯都去世这么久了,让我去问鬼啊!”苏尚萱翻个白眼道。
忽然,苏尚萱吐着舌头问道:“就不想知道青莲宗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
江长安笑道:“既然主动说了,那想必不错了。”
“岂止是不错!”苏尚萱得意道:“自从当日的小岁典之后,有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没有了大伯,姐姐做事也顺手的多,青莲宗的人数从当初的不过几百人众已经翻了几番,这样下去,相信总会重回青莲峰巅峰的时期。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哼,还不是,有很多人都是奔着这个大先生来的,现在的名声可是传遍了嬴州千家万户,说什么有鬼才之智,胜了云水阁的顾天鹤,就连酒楼里的说书人都把这编成书了,结果人家来了一看,青莲宗根本没这人,就失望走了。”苏尚萱道撇嘴道,“这群人真是的,当日不过是下了盘棋,怎么就有什么才智了?”
江长安大笑,道:“青莲宗靠的不是某个先生,而是靠姐姐,靠所有人,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切,就是夸两句胖还喘上了,现在说话的语气真是越来越像大爷爷了。”苏尚萱忽然话锋一转,道,“大坏蛋,宗派里有人在传是姐姐杀死了大伯,我断然是不会相信的,只是,一家人难道就真的不能好好的相处吗?”
来江州许久,她也听说了江家的事情,江长安与江笑儒,这两兄弟的事情也了解了很多。她这才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比姐姐更无奈。
能让一个整日只懂得消遣作乐的人一夜间变得阴沉残酷,这需要多大恨意?
“姐姐最近怎么样?”江长安随口问道。
苏尚萱神情一转,眼神警惕地看着江长安:“怎么这么关心姐姐?”
江长安笑道:“好好好,那我不问了,我只问小尚萱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好了吧?”
苏尚萱没有被这花言巧语糊弄过去,琼鼻中娇哼一声,道:“这人,在青莲宗时姐姐可是极其护着,怎么连问都不问?”
江长安道:“让问是,不让问也是,那我该是问还是不问呢?”
“这话的意思是怪我喽?个没良心的大坏蛋,人家辛辛苦苦不远万里来到江州找,还嫌弃我。”苏尚萱搞怪的性格再次完显露,装着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引来同样是几对游玩的男女频频侧目。
果然还是不能和女人讲道理,江长安苦笑地摇头紧闭上嘴巴一句话不再说。
见江长安让步,苏尚萱胜利者的模样挥了挥小拳头,道:“放心吧,姐姐没事,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
苏尚萱摇头道:“我也说不出来,但总是感觉做事情没有从前专注了,有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有一次我进她房间之中,就看到她捧着一副字看的入神。”
“那还真是奇怪,有看清纸上写的什么字吗?”江长安问道。
苏尚萱道:“只记得是一首诗,我还问姐姐来着,姐姐来说那是大爷爷送她的字,但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那首诗的前两句和后两句的笔法根本就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苏尚萱突然小声问道:“大坏蛋,说……我姐姐该不会是喜欢上哪个男的了吧?”
她自言自语道:“也不可能啊,大爷爷去世这么久了,也就是说这首诗是一年前甚至是两年前写的,那时候宗门内没有多少人,是什么人可以和大爷爷相聊甚欢呢?我一定要揪出这个人,先看一看这个人怎么样,要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就……我就让去帮我阉了他!哎?大坏蛋,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要是再任她这样推测下去,自己今日非要自宫于此不可,江长安连忙扯开了话题:“先不讲这些了,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差点儿忘了,大坏蛋,还没有回答我呢,宗门之中谣言不止,怎么看?”
江长安笑道:“再怎么样她也是的姐姐,骨子里流的是同一种血,别想太多。有时间往家里写封书信,她最希望听到的,一定是的支持。”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当年他决意要开棺验尸之时多想听到的,不也是一声支持吗?
苏尚萱点头应道:“说的不错,过些日子我就写一封信,告诉她不仅仅是我支持她,就连这个厉害人物江先生也支持她,她一定高兴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