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盗香贼,后又杀人客,今夜还真是热闹!”,司徒玉凝玩儿得累了,再加上体力还没完恢复,坐下微微喘着气道。
美人“称赞”,江长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盗香贼指的就是我了?呵呵,还好,他们名字没我好听。”
司徒玉凝又抬眼看了看这个厚颜无耻之人,问道:“要‘珏皇子’这个身份想要做什么?”
“进宫。”
“做什么?”
“拜访故人。”
“说实话。”
“调查一些事情。”
“说实话!”
“杀人!”
“这就对了嘛……”
“……”
司徒玉凝微笑问道:“我如果不答应,会如何?”
江长安淡淡道:“既是假扮珏皇子的身份在夏周国面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我想这次出东灵国也应是擅自而为吧?”
“威胁我?”司徒玉凝道。
江长安翻身身形如箭一般来到了她的身边坐下,道:“我若是想要威胁不止这一种办法。”
他的眼神在司徒玉凝的身上扫视来去,司徒玉凝羞愤地低哼一声,羞愤中莫名其妙有一分沮丧,沮丧的是他的眼神并非是正常男人看着一个漂亮女子的贪婪,江长安的眼神更像是不屑,在司徒玉凝看起来就是这样,好像自己身上就连一处能够吸引对方的地方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好胜心,尤其是某些特殊时候,会为了这点好胜心摒弃原则和所谓的礼义廉耻四字。
两人忽然都不再说话,房间中只剩下火炉中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司徒玉凝心中不服,房间里这火炉烤得炙热,她的身上本就只披着一件薄薄紫纱,白色肌肤朦朦胧胧,而江长安就坐在一旁,她刻意地将胸前的紫纱拉了几下,又刻意得挺了下伟岸胸膛。
江长安不屑似地轻轻一笑。
司徒玉凝便也不信这个邪,心底一种深深挫败感油然而生,继续拉扯,江长安又是轻轻一笑。
如此反复,司徒玉凝就差没把守在胸口最后一层防备扯去,江长安的眼神却始终都是毫无波动。
司徒玉凝目光流转:“真的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江长安笑道:“哪里不一样?”
司徒玉凝道:“许多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时候总是装作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若是那样的人坐在的位置上怕也只是偶尔看我一眼,要比他们更卑鄙,更可恶。”
江长安道:“这算不算伪君子呢?他们偷偷看上一眼便已有了部的邪念,甚至有可能连们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们女人就真的喜欢这种所谓的谦谦君子吗?话说回来,那些人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以平和的心态平和的眼神去对待呢?啧啧……”
“说完了?”司徒玉凝问道。
“说完了。”
司徒玉凝道:“说完能把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拿走吗?”
“咳咳,手滑手滑。”江长安打趣地笑道,将手扯去时也不忘了捏了两下,司徒玉瞪大了眼睛正想叱责可看到他一脸无辜的疑问脸,只好咬牙忍了下来。
司徒玉凝眼中一丝狡黠,道:“其实想用珏皇子的身份也无不可,就算不去,我现在重伤未愈也没有办法进宫朝圣,可以做想做的事,但要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