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塔楼正是江长安还未来及打开的蜃楼,此时直接从神府镜中引渡到灵元之中身体已是难以承受,必须速战速决,江长安暴喝道:
“震!”
轰隆隆——
一道凌空破虚的威力,像是欲将苍天踏碎!
江长安灵元也难以把持,震动不已,而慈心圣女的面色骤变连忙收回但还是晚了一步,余势波及身,只是这一股小小的余势就让她难以承受,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短时间内宫殿也再难出击。
“蜃楼!居然是蜃楼!和妖族有关系?”她语气更加冰冷,像是失望,以及连她自己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恼。
江长安急忙将蜃楼这个庞然大物收回了体内,沉声道:“和妖族有关系又如何?”
她低声失魂道:“那样我必然杀,名门圣族生来便是为涤荡世间污秽而生!”
“歪理学说!好一个歪理学说!”江长安气急反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暴喝道:“难道生为妖族就要低人一等?难道只有们才是对的?们这些自诩名门圣族的人都是生来高贵的?口口声声说着为了荡涤污秽而生,谁是污秽谁又是评判者?们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一个控制他人、一个能够名正言顺去装饰杀戮的借口!去他妈的!”
慈心圣女一时间被江长安的声声怒吼震慑住,他愤怒面孔每一帧都刻进了心里,那些话也是一字一句针扎一般钻入心底,让她哑口无言。
江长安眼底阴厉到了极点:“我不管是什么来头,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承担后果!”
“……要做什么?”慈心圣女惊慌道。
“做什么?自然是做开心的事!”江长安一只手猛地撕开圣女的白色道袍外衣,冷喝道:“我再问,松还是不松?”
不谙世事的慈心圣女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眼中愤恨不已,却仍旧不肯多吐出一个字。
呲拉——
里面一件衣服也被撕开,露出粉红色的亵衣在清凉的早风中摇摆。
“我再问,松还是不松?!”江长安疼的脸色狰狞,那金刚丝已经缠绕住了他的脚腕骨头,只要接下来稍稍有些不测,就会变成一个残疾的瘸子。
江长安的手已经伸到了最后一件蔽体衣衫,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看到最后的光景,但是他眼中没有一点点的觎旎,只是单纯的威胁。
“……”慈心圣女感觉却截然不同,由于江长安慌张之下,扯住亵衣的手背晃动下摩擦着最敏感的两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如电似火不停撩拨着她的身躯。
慈心圣女体内苦苦压制的蛊毒火势又有要燃起的趋势,羞愤交加,索性破罐子破摔,怒喝道:“不松——”
岂料她的嘴一张开,江长安似是等待多时,那枚白色药丸顺势塞进了她的嘴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化成了一绺琼浆钻进了身体,这股力量滋润着受伤的伤口,果然如他所说,这是一枚真正的治愈药丸。除了药效外顿时一股困意席卷身,慈心圣女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两眼一合昏睡了过去。
“不松?不松这两个字倒是早说啊……”江长安捧起血肉模糊的脚腕暗暗叫苦,索性随着这女人昏去,金刚丝也随之沉寂松弛,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深可见骨的伤口急速地愈合、修复。
他颓力躺在石头上,枕在双臂阖上双眼休息,随之沉沉睡去。
转眼间,日落月升,晚夜凉风在丛林中穿梭呼啸而过……
暗夜中只有明月无有星光总感觉像清水里少了鱼虾,也少了许多的情趣。
江长安还没醒,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作为一个杀手他很清楚体力的存储对一个杀手有多么重要,很有可能一丝丝气力就有可能让人逃出生天,尽管江长安也清楚,这一次,十死无生。
慈心圣女已经提前一步醒来,也感知到了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心中思量究竟是出不出手,这个时候偷袭无疑是最可能的得手的机会,失不再来。
可能是因为白日里神府镜之中折腾得筋疲力尽,江长安这一次睡得异常深沉,以至于直到脖子上感到一丝丝凉意这才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