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任何一个人见到这人一定会惊讶,同时恨不得将其抓了送到官府换个十万两白银,只因这个人的画像被贴满了大街小巷,几乎人人都看到过,也认得画像下面三个字的名字——楚梅风。
“夏己这个蠢货,皇帝没有做成,反倒连做人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了,废物!”楚梅风冷笑道,他本以为夏己能够斗得过江长安,也一次又一次地以为江长安死在了精心筹划的计划之中,但是结果都是事与愿违。
楚梅风不气馁,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将会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大不了前往东灵国,前往蛮丘国,只要人心在,欲望在,他就有机会。
“江长安,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斗不过!我要死的很惨!”
忽然身后传来了连声鼓掌的响声——
啪啪啪……
“果然聪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对于已经被上下搜寻过不下数十遍的额恭王府来说哪个藏身之地能够比得上此处呢?就是苦了点,辛苦楚先生了……”
楚梅风惊恐地转过身,只见梅枝依靠的墙头上蹲坐着一人,身穿白衣,不是正从宫主赶忙出来江长安还能是谁?
江长安微微笑道:“楚先生,好久不见,当日在青莲宗楚先生自废一只手的狠心可是让我记忆尤深,记得当时还废掉了楚先生的一身修为……”
楚梅风眸子之中的阴霾大过惊恐,牙关咬出咯吱吱的磨牙响声:“江长安……”
江长安身影一跃,灵动地跳到了亭子中,将两个石凳上的灰尘挥袖扫去,笑道:“不知楚大先生可有时间一叙,也算是解我心中之惑。”
楚梅风冷笑道:“既然是江四公子诚心相邀,在下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他不瞎,能够看到江长安手心凝聚了三根冰魄银针,在江长安和夏己决斗时他暗暗观看,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江长安没有杀他便是还有没有弄明白的事情,倘若此刻说一个不字,那三根冰魄银针就不是徘徊盘旋在他手心了。
楚梅风悲愤难抑,却偏偏又要不得不忍,这一次他真正地成为了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而剩下的保命的底牌,就只有几句话乃至简单的几个字而已。
步入亭子中,楚梅风忽然感到今夜的星光虽好,但夜风却寒冷极致,坐在石凳上就像是屁股下垫了一块冰块,令人坐立难安。
楚梅风脸上恢复平静,笑道:“我想夏己告诉了兄长江凌风的死因?啧啧,可怜啊,自己的两个哥哥互相残杀,真是有意思。”
江长安眼神平淡,未受丝毫的影响,这倒是出乎了楚梅风的意料,笑道:“江四公子,的忍耐力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也是,江凌风和江笑儒本就是生的一模一样,长得一模一样,死了哪一个也都无所谓,呵呵。”
江长安开口道:“就不怕我杀了?”
“江长安,不敢杀我,因为还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比如……当年天残之躯发病忘了什么?”
“不错,我不杀。”江长安笑道。
咻——
“啊!”楚梅风痛呼惨叫,一根冰魄银针刺在他的后背,这一针江长安使他的触觉放大十倍,痛感同样放大了十倍。
长夜之中引得周围的居民点起了灯烛,还道是恭王府中有怨魂作祟,赶紧吹灭了烛火蒙头呼呼大睡,什么都装作没有听见。
江长安又伸出一根冰魄银针,饶有兴致地望向楚梅风两腿中间,道:“听说女人生孩子是世间最难忍受的痛苦之一?下一根针会刺在的男人关键的地方,痛感放大十倍,兴许就能够感受到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