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司徒玉凝凝眉道:“这个主人是谁?”
慕容阮香似是换了一人,提到这个主人好似一瞬间有了底气,昂首挺胸,不卑不亢。
江长安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当日没有出手,今日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们口中的那位‘主人’显然没有这么蠢。”
“主人的智慧自然不是尔等凡人能够猜度的,不过既然问了,我也不妨告诉。”慕容阮香声音低沉,眸子中燃烧着一股狂热,这是毕生的信仰,“主人说,的表现太令他失望了,一场戏唱不下去了,也该谢幕了,江长安,命不久矣,哈哈哈……”
司徒玉凝眸子中透着一股深深厌恶:“的主人算到了们二人会死,他想要借们两个最后的口来转述他想说的话,他这是派们两个来送死,可还不自知,反而引以为豪,真是可悲。”
慕容阮香猛地疯狂怒吼,若非执令使一圈红芒束缚,早就迎面扑来:“懂个什么!以我等万众身躯,助成主人神愿,这是我们的荣幸!我固然会死,但灵魂永生不灭,与大道、天地、万物共存!”
江长安皱着眉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当他娘是空气啊?”
司徒玉凝忍不住噗得一声大笑,整个庄严肃穆的气氛霎时间被破坏,又开口问道:“本殿下再问一遍,的那位主人姓甚名谁,现在在何处?老老实实交代,还能让好死。”
“她什么也不会说的,即便是死,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江长安没有抱什么希望,如果放在先前他尚且能够利用菩提眼在人濒死之际读取记忆,但是如今遭受重创,活着已经是极其不易,哪里还有余力读心窥视。
“常人自是没有办法令这种人开口,但是本公主可以,登徒子,信不信?”她嫣然一笑,模仿着江长安的口吻:“要不我们打个赌?”
未等江长安作声,慕容阮香先一步打断了二人打情骂俏,冷笑不止:“即便是东灵国的公主,所用方法也不过是宫中酷刑,还有什么?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把戏,以为就仅凭这些就能够使我屈服?那也太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我。”
玉凝公主从江长安身上不舍得站起来,脚步轻轻走到亭亭玉立的身影旁,在慕容阮香的神色中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姿势语气像极了一个纨绔浪荡公子,凑近了耳朵小声不知念叨什么,就连江长安也听不到分毫。
良久,司徒玉凝才松开她的脸颊,朗朗天光之下,慕容阮香脸上轻视之意荡然无存,喉咙一时也是忍不住抖动,尖叫冷哼道:“无耻。”
司徒玉凝满脸笑意:“无耻是对有道义的人而言,阁下可不是那些只会讲究道义的庸俗之人,要知道阁下可是死后灵魂永生不灭,与大道、天地、万物共存的空气,怎么会在乎这点无耻手段?”
“……该死……”
“啪!”
司徒玉凝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冷喝道:“本殿下审讯他人的时候,还在娘胎里面,我有一万种办法让生不如死,还搞不清状况在这里学犬狂吠,真是皮贱讨打!”
一巴掌又脆又响,也将慕容阮香彻底打醒。她眼眸黯淡,颓坐在地,身都在忍不住得战栗,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抖,砰的一声颓坐在地,万念俱灰,足足定了半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说!主人已经到了东洲,他的身份……”
噗!
话没说完,慕容阮香整个人爆碎成血浆,就连冒牌洛松的头颅也炸得粉碎,一道红漆黄符碎片化成飞灰飘落在地。
“爆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