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其他人,可是说过的,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叫的名字。”他眼中射出海一般深邃地柔情,将她娇躯紧紧搂进怀里,直叫她身骨头软塌塌的,呼吸都要窒息了。
苏尚萱依偎在他怀里,浑身阵阵发热,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嗔道:“不错,算还记得清楚,当日便是本小姐说的,大坏蛋,苏尚萱喜欢!”
笑着笑着,眼中却挂起了一串串泪珠:“大坏蛋,我好害怕,听说在京州的消息,我真的好害怕,皇宫尸海,好几次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听到这温声软语,只觉得这妮子话语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江长安紧紧抱住那娇嫩的身躯,一双手缓缓落在背上。
感受到那魔手带着巨大的热力,苏尚萱身战栗,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想要抬手阻住却哪里是这双大手的对手?
她正值少女妙龄,肤白貌美自是不必说,最令人难以把持的则是白皙滑腻的肌肤,就算是隔着一层布衫,轻揉慢捻之间,便也如抚上了牛奶般的顺滑,苏尚萱满脸羞红,细细气喘,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身的力气都像是被这大坏蛋折磨殆尽,再也不敢动一下。
江长安双眼微眯,在这种疯狂的地方,将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女占为己有,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就如同亲手将一位天使拉扯下地狱,带来绝妙的快感。
可一切就是这么不凑巧,突然,场下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原来是场上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
接着,在一个年轻人的主持介绍下,迎来了今天整场最大的高潮,也是最后的压轴戏。
整个血罗屠场的阁楼封顶透光,却也仅仅只是透着薄弱的微光,营造出一种傍晚黄昏,夜幕即将来临的恐怖气氛,光线昏沉,场上也燃起数十盏火把。人的贪欲总会在夜色下爆发得淋漓尽致,在这中特殊营造的天色下,每个人都能完释放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嗜血疯狂。
场上又站来一人,头发赤红,形如枯槁,一张脸却狰狞可怖,体态就如同一座小山,三米高的个子,两只攥住的拳头都要快比得上寻常人的脑袋,赤裸着的上身呈现倒三角的形状,淡黄色的肌肉每一块凸显分明,上面遍布着像是蜈蚣的疤痕,最长的一条从脖子划到了肚子,极其可怖。
红发男子一上场,整个血罗屠场就像是沸水油锅里添了几滴冰水,噼里啪啦炸开了锅,喧闹的声音都要将整个阁顶都给掀开。
没有超过三个回合,红发男子就将对手打倒在地,接着未肯罢休,在每个人疯狂的呐喊中一手铁钳似的夹住对方的手臂,一手捏住大腿,身的肌肉连贯迸发出雄厚的力量,硬生生将其撕成了两半,血肉飞剑,五脏六腑洒了一地,一团血雾弥散在空中。
上千名看众非但不怕,反而愈发狰狞癫狂,大口贪婪得吮吸着这股血腥,他们享受其中。
江长安眼神微微眯起,想必这位正是江笑儒口中所说的那位踢场子的人了。
闹出这一番动静,苏尚萱眸子中也翻出一丝清明,回过神来发现长发披肩,外袍早已如一片轻轻的树叶般脱落到了地上,身上仅剩下一身粉白亵衣,挂在肩上半遮半掩,身前丰盈,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清晰可见美景无暇,哞含春水脸如凝脂,诱人之极。
美绝人寰的身段就如一朵娇艳的桃花,娇弱花蕊傲立风雪间,惹人怜惜,为屠场增添了无尽的春光,而唯一的欣赏者,只有江长安一人。
她一惊之下,慌乱中手掌按在他的身上,但觉扶住了一道奇异,好奇道:“带了什么?”
江长安忍着坏笑:“那是我身上下最厉害的法器。”
“又扯谎,哪有人会将法器随身携带不装进储物袋的?”苏尚萱呵呵娇笑,突然两眼一圆,意识到了什么,她虽未经人事,但男女之事也是通晓一些,一刹也是明白过来,惊叫道: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