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斯文!
江长安粗暴地一把扯开薄纱,横抱起美人玉体,向香床行去。
一时间,良辰美景,春色盎然。
船儿晃悠悠的动静足足过了后半夜才渐渐停下,湖面上动听的黄莺啼叫声逐渐止歇。
房间中一片狼藉,不光是床上锦被毛毯,就连桌上的玉茶杯、窗台的青花瓷,或是梳妆台上的琉璃镜,都被拨到一旁,就连窗前的帷帘都被撕下扯了一半,格外凌乱。
窗户开了一半,呼呼冷风带着星月银辉闯入房间,给了热烘烘的房间添了几分凉意。
司徒玉凝像是一滩泥一样瘫在他胸口,樱桃小口微张,吁吁喘气,两颊细汗缠着青丝,疯狂过后,尽是迷醉与满足。
江长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抚绸缎一般的软背,笑道:“为了讨好我娘亲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吧?”
司徒玉凝懒懒地仰起脸,像是满腔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人倾诉:“第一次见得伯父伯母我哪里有胆子怠慢?那苦甘草也就罢了,只是多花些钱两,那《大哞佛陀经》下卷一直藏在弥修界那群喇嘛手里,拿钱也是换不来,若非我父王开了金口,给了圣谕,我哪里能拿到手……”
“也是委屈了……”
“有这句话,便是委屈也值了。”她笑道:“对症下药,这可是教我的。伯母喜欢经书,伯父喜欢茶汤,大姐性子孤傲不能以常理揣度,就要用上一些激将法的手段,至于大哥江笑儒……乃是唯一一个自认头脑不如他的人,送他东西自然不能再像对大姐那样耍聪明,最好就是诚心以待。”
江长安微微一笑,司徒玉凝的头脑在女人中聪慧非凡,想出这样的法子他一点也不惊讶。
她忽然开口问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位陆清寒陆圣女对我的存在好像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为什么?”
江长安当然知道为什么,早在京州时,陆清寒在九阴罐中就清晰听得二人行房的动静,哪里还会意外?
司徒玉凝扬眉道:“小若若倒是不用多说,和我早就关系熟络,可那位苏尚萱的妹妹又是从哪里骗来的?那小妮子忧心忡忡,对我始终是如临大敌。”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根玉指点在他眉心:“啊,生了一对桃花眸,却也带来一身桃花债,我也是命苦,怎会遇到了这登徒子……”
“命苦?刚才在窗前公主可不是这样说的,要不要我帮回忆一下?”
司徒玉凝“啊”地一声惊叫,那双手又不规矩地摸向青丘原,渐有徒手深入之势。又羞又怕,方才一番折腾身子骨都要散开了架,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关键之时,一声轻轻的呼唤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二人头顶:
“大坏蛋,……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