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我杀了你!”
苗三爷面色一寒,暴怒之下,照着贺朝容拉动了弓箭。
“呵,垃圾!”
“龚大师,看你的了。”
贺朝容连动都懒的动,鄙夷的冷笑一声。
“区区一个猎户,也敢在贺爷面前献丑?”
冰冷的声音,如刀子一般森寒。
人群中杀出一个斗笠怪人,伸出两根手指,轻松夹住了箭矢。
斗笠怪人一指一紧,夹断了箭矢,缓缓转过身来,现出了正面。
但见此人长发披肩,浓眉虎目,裸露着上身,肌肉异常发达,浑身杀气腾腾,令人胆寒。
尤其是他接箭的手漆黑如墨,乃是修炼某种邪功的高手。
“是,是你!”
苗三爷如见鬼神一般,惊恐叫道。
“上一次一掌没把你这老狗拍死,没想到你还敢来,今日定取你狗命。”
龚大师冷冷笑道。
“原来是你这杂碎打伤了我爷爷,我要你死!”
苗小强与单邱仔互相望了一眼,举着钢叉奔了过去。
哥俩都有点种庄稼底子,手下力道也得有好几百来斤,一个砸头,一个插脖子。
全是命的打法。
周围的老乡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这要是砸实诚了,只怕脑浆都会砸出来。
可众人再看龚大师。
好家伙,动都不动。
待到锄头、钢叉到了近前,铁掌一挥,强子与邱仔如遭雷击,吐血飞了出去。
“啊!”
两人都为阴毒所伤,惨叫倒地,连翻了十几个滚,疼的嗷嗷叫,哪里爬的起来。
“邱仔,强子!”
苗三爷怕龚大师下死手,连忙护在二人身前。
“龚大师,随便杀,杀了老子当垃圾一块埋了。”贺朝容嗜血的舔了舔嘴唇,毫不在意的冷笑道。
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老狗,我要杀人,就凭你也想挡我?老子这就送你们爷孙上路。”
龚大师杀心一起,没人挡得住,追上前来,出掌就要击毙苗三爷。
苗三爷眼瞅着黑掌落下,哪里还躲得了。
他只是年老力衰的猎
手,而这龚大师可是货真价实的武道高手啊。
哎!
老天爷啊,你是瞎了眼吗?
恶人当道,我们老百姓的活路在哪?
我不甘心啊!
苗三爷三人绝望的闭上眼,只待黄泉到来。
就在这时,原本杀气腾腾的龚大师,面色一边,惨叫一声,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龚大师一个摔了个狗吃屎,栽在了坟墓堆里,锋利的死人白骨正好扎进了他的口腔,刺了个血窟窿。
“哎哟!”
原本还牛逼哄哄的龚大师,满脸的污泥,嘴里叼着个白骨刺,满嘴是血,好不狼狈。
“我呸!”
龚大师忍痛拔出了骨刺,吐了口血渣子,跳上了坟坑,迅速从开口袋掏出一堆特制药粉堵住伤口,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
“谁,谁他娘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偷袭老子!”
龚大师张着铜铃大的眼珠子,四处望去嚣张喊道。
“你瞎吗?”
一道不屑的冷笑声传了过来。
所有人往那个穿着长衫的高瘦青年看了过去。
他就像一杆锋利的银枪,肃然而立,白净、清秀的脸颊,散发着逼人的傲气。
但乡亲们不懂武道,从个头来看,楚浩年纪轻轻,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此刻出头绝非明智之举。
“小杂碎,胆子不小啊,敢在老子面前装逼,今儿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龚大师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学生居然跟跟他叫板,登时气的肺都炸了。
“就你们这堆垃圾,也敢作福作威,梁静茹给你们的勇气吗?”
楚浩背着手,淡然问道。
“妈的,哪来的野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贺朝容见半路杀出来个陈咬金,冲了过来,打量一番,见楚浩面生,忍不住问道。
“贺爷,就是这小子跟那个娘们,踩断了我的手,你一定要替兄弟报仇解恨啊。”
一旁的狗剩认出了楚浩,顿时大叫起来。
“原来是你小子,龚大师,给我干掉他,那女的留下,晚上老子正好拿来泄泄火。”
贺朝容气愤之余,目光落在了秦玉身上,
在她的那对丰满、修长的大长腿上游走一番,馋的直流哈喇子。
当真是天降艳福啊,白桥镇啥时候出过这等火辣的大美女?
今晚有福了!
贺朝容越想越美,兴奋的搓了搓手。
“贺爷放心,这小子也就只有偷袭的本事,我现在就断了他的手脚,活埋了他。”
“不过那女的嘛,贺爷也不能恰独食儿啊。”
“享用完也得让兄弟们尝尝鲜。”
龚大师捂着脸,咧嘴笑道。
“放心,我发头炮,兄弟们轮着来,一个都少不了!”
贺爷无耻的大放厥词,仿佛秦玉已是他的床榻之物般。
“姓楚的,你听到了吗?人家要轮着睡我,看你的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