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在楚帮拥有着绝对的权威,更是所有弟子们心中的神,精神领袖!
此刻东州总堂的弟子们亲眼见了他们的最高领袖,一个个激动不已,用自己最大的气力嘶吼着。
“恭迎楚王!”
在排山倒海的呼啸声中,楚浩终于放下茶杯,缓缓起身,手心微微往下压。
刷!
弟子们收回手,如士兵一般站的笔直,停止了呼喊。
白石岭上,霎时死一般的沉寂。
“你还要活埋我吗?贺爷?”
楚浩负手向天,淡然道。
“王爷,我他妈就是一条瞎了眼的狗,我知道错,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贺朝容双膝蹭地,急促挪到楚浩跟前,磕头谢罪。
“给你机会?”
“你暴人妻女,草芥人命的时候,可曾想过给他们机会?”
楚浩淡漠的眼神,如看死狗。
“我错了,王爷,我愿意把家产全分给他们,您就是把我手脚都砍了,我也愿意,只求饶小的一命啊。”
贺朝容绝望哀求道。
“吴刀疤,有人要埋我,你会怎么办?”
楚浩转身,冷声问道。
“老子会亲手埋了他!”
吴刀疤咬着牙根子,从牙缝里蹦出坚毅的声音。
“如果这个人,是你表弟呢?”
楚浩笑了笑,凑到他的面前低声再问。
“不管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绝不手软。”
吴刀疤绷着脸颊,铿锵有力道。
说完,他杀气腾腾的走向贺朝容。
“不是,表哥,你,你真要埋了我?我可是为了……”
贺朝容见吴刀疤杀心凛然,惶恐的大叫起来。
话音未落,吴刀疤一脚踹在了他的面门,硬生生把他到嘴边的话逼了回去。
“表弟,认命吧。要怪就怪你这双狗眼,识错了人!”
“放心,你的家人和孩子,我会代为照顾的,安心去吧。”
吴刀疤痛心长喝道。
“吴刀疤,你,你太毒了,我……”
贺朝容知道吴刀疤这是要丢车保帅,满嘴是血,含糊不清的叫了起来。
吴刀疤揪
着他往坟坑里一扔,眼不眨,心不跳,高举着铁锹,重重的削在表弟的后脑勺上。
顿时,半边脑瓜子被削飞,脑浆鲜血喷了一地,贺朝容的尸体一头栽进了坟坑里。
这位纵横白桥十二镇多年的恶霸,最终死在了自己的靠山手上。
一时大快人心,乡亲们尽皆拍手庆祝,直呼痛快!
“王爷,贺贼祸害百姓,罪该万死,已经伏法!”
吴刀疤如杀了一条狗一样,拍了拍手,扔掉铁锹走了过来。
对他来说,贺朝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通了天大的篓子,就算是他的亲表弟,也死不足惜。
“吴刀疤,够狠!”
“这些乡亲们,你又打算怎么交代?”
楚浩饶有兴趣问道。
“来人,把现金给乡亲们,挨家挨户的分发下去。另外,重修墓地,请光大寺的方丈来替各位祖宗超度!”
“超度之日,我东州子弟必将亲自前来祭拜。”
吴刀疤干脆的下令道。
“苗三爷,你觉得如何?”
楚浩问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苗三爷等人。
“王爷,您,您说了算!”
乡亲们能保住这块坟地就已经不错了,更别提还有钱补贴,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吴刀疤,人在做天在看,你是我亲自点的将,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自寻死路!明白吗?”
楚浩眼中寒芒一闪,他很想一指杀了吴刀疤,但此刻还不是时候。
吴刀疤是个杀伐果断,极其有魄力的堂主,如果他死在了白石岭,这才刚刚稳住的东州,必将大乱。
现在既然平息了白桥镇的民怨,这事到此为止,最好不过!
吴刀疤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王爷,刀疤知罪!回到东州,我立即把垃圾厂的事推了,此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楚浩越是对他宽容,吴刀疤心里反倒越没底。
他宁愿这位王者罚他自断一臂,他也没有丝毫怨言。
然而,居然一点处罚都没有。
“屁股记得擦干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