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秦晴依然沉浸在喜悦之中,微笑着,托着香腮,毫无思绪地静默一会儿,接着拎起包去看阿晨。
到了父母的家,父亲正在跟费绍光说话,秦晴:“爸爸,阿晨呢?”
秦耕久脸色不大好看:“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秦晴:“没、没忙什么啊?”
“没忙什么怎么不见你的影子?阿晨一直在发低烧你晓得吗?”
“我不晓得。”
“亏你还是她妈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费绍光阴阳怪气地说:“这个穆广该打,让女儿受了那么大惊吓。”
秦晴懒得理他,转身去了房里。母亲许莲枝坐在床头,秦晴冲过去:“阿晨!”
许莲枝:“将将睡着了。”
看着阿晨沉沉睡态,秦晴拿手贴到她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神情疑惑起来。许莲枝说:“村上赤脚医生来量的体温,低烧。”
秦晴:“咳嗽吗?”
许莲枝:“偶尔有两声,关键是不想吃茶饭。”
秦晴表情忧伤,许莲枝:“我叫人到你学校找你三次都没找到。”
秦晴有些委屈:“我有事。”
“再大的事,比她还重要?”
秦晴动作麻利地收拾孩子的衣服,许莲枝:“你干什么?”
“我带她上医院。”
父亲在外面大声说:“天都快晚了,上什么医院?别把她又吓着了。”
秦晴气愤地把衣服扔到床上,咕哝道:“又不是我把她搞掉水里的。”
许莲枝:“待一会,你婆婆来给她叫吓。”
母女无言相对,外面费绍光打招呼:“大婶我走了。”又把头伸进来,朝秦晴一笑:“秦校长,考试中榜了吗?”
秦晴冷冷地说:“托您的福,笔试入围了。”
费绍光:“哎呀,那可是大好事啊。”
秦耕久听到这个消息,也暗自高兴。“考上了,是好事。可是也不能光顾着自己高兴啊!”
许莲枝盯着秦晴:“秦晴你讲的是玩话,还是真话?”
秦晴:“跟别人开玩笑也不能跟费厂长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