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茂走了过来,仔细端详陈争嘴巴,伸手摸了摸,忍不住笑起来“嘻嘻,我帮你用遮瑕粉涂一下吧~”
“涂粉多娘啊~”陈争直接拒绝了,又端详了镜子中的自己几眼,干脆破罐子破摔,笑道,“算了,就这么去见人吧,反正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这番无奈自我安慰的说法,带着些许幽默,让林紫茂再次噗嗤笑出来,她有些心疼地替陈争揉了揉下唇牙印,笑着埋怨道“你脸皮厚,自然是无所谓,可是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我咬的,我怎么见人啊!不行,必须遮住!”
“不行,我就这样出去见客人!”陈争哈哈笑着挣脱出来,林紫茂赶紧去抓他,穿着厚重的婚纱扑在陈争的身上,结过因为林紫茂身体太重,陈争自己也没有准备,导致两人摔倒在地,林紫茂压在了他背上。
不偏不巧,两个伴娘进来了,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在干嘛呢,两个小姑娘惊呼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慢慢退了出去,让林紫茂有口难辩,红着脸从陈争身上爬了起来。
“都是你!”林紫茂把责任怪在陈争身上。
陈争从地上爬起来,苦笑抗议道“怎么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才是受害者呀?”
林紫茂可不管这么多,又上手揍了陈争一顿才罢休。最终陈争的嘴巴也没处理,林紫茂换完衣服后,表情自然地挺直身体和陈争一起走了出去。
“儿子,你嘴巴怎么回事啊?”
陈争母亲眼尖,一眼看出陈争下唇有点问题。
“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陈争下意识用手挡了挡,胡诌了一个理由。
母亲有些心疼,去拨开陈争的手“大喜日子里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要不要涂一点药水?我来看看~”
结过很快发现是一排牙印,顿时玩味地笑了,看了一眼羞涩的林紫茂,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小声说道“这俩孩子,大喜日子这么玩~”
两人顿时都尴尬不已。
陈争本想着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结果越来越肿了,去给亲戚倒酒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他们嘲笑的眼光,只是他们都看破不点破,觉得大喜日子新娘新郎搞点小情趣也能理解。
只有她舅舅笑着用当地话调侃了一句“新郎官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咋个还没把媳妇领回家,就变成了耙耳朵呀~”
陈争听的一知半解,有些尴尬地看向林紫茂,但在舅舅看来,他是在看林紫茂脸色行事,更是笑的欢。
林紫茂全程本来就臊得不行,都不敢与亲友对视,被舅舅调侃之后,她红着脸哼了一句,用方言说道“耙耳朵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和耙耳朵在一起!”
她抢着帮舅舅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有些任性地说道“舅舅,侄女这杯喜酒您可得喝掉,喝完红包就要给一个大的哦!”
这边习俗是敬酒收红包,所以宾客都备着给新人的红包,舅舅呵呵笑着说道“大红包舅舅有,这杯酒我也可以喝掉,只不过新郎官也要陪着喝一杯才行!”
陈争推脱不了,只能陪着喝了一大杯,一下子喝头晕了,下半场都是晕乎乎的,婚礼结束后就去酒店房间休息了,还趁着醉意和林紫茂干了一架才呼呼睡去,也算是洞房花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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