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早就知道赌品不行,医院门口有监控的,调来看看就知道了!”汪主任打趣道。
“谁赌品不行了,你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愿赌服输过,呸,我是被你气的,我什么时候耍赖过!”沈主任气呼呼地说道。
“我看不用那么麻烦啊,就当我输了,这顿由我来请好了!”曾主任做起了和事老。
“什么当你输,别来这一套,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走,看监控去!”
保安室。
保安正在岗亭里玩手机,突然发现几位科室的主任齐齐挤进了房间,吓得他手机都掉到了地上,屏幕摔成了蛛网状,心疼地他脸都皱了起来。
听说主任们想要看视频监控,他赶紧把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几个大佬靠着他身后盯着屏幕看,吓得他大气不敢喘一下,在几人的指点下,他总算把大门口摄像头的监控视频给调了出来。
公交车闯入大门之后,很快从窗口跳出了一个身影,那人穿着风衣,动作很是敏捷,很快借着人群的掩护从大门口溜走了。
不过门口岗亭也有监控,倒是拍到了一张比较清晰的图片,经过放大可以看到那人的确看起来很是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大高个,清秀帅气,不输明星模特。
“钱正?”曾主任惊讶地喊出了画面里那人的名字,心中纳闷这家伙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医院,然后又悄悄离开了。
……
周朴此刻一个人狂奔在偏僻的路上,看着风雨越来越大,他心里越发沉重起来,感觉这风雨好像就是冲着他来的。
就在刚才,借着明灯天赋的提醒,堪堪躲过了一颗大树的倒下,那是一棵一人张开手臂抱不过来的大树,有三层楼那么高,按理说活了几十年的大树不该轻易地倒下,可是那棵树好像就是故意想要砸他似得,就在自己路过的时候,突然轰然倾倒,幸亏有系统提醒,不然如果被砸了一个正着,恐怕不死也残废了。
他渐渐发觉危机一次比一次凶险,一次比一次频繁,好像不把他折磨死,那光环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还能不能躲过接下来的危机,突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今天他真的要死了,那么自己该做些什么呢,还有没有什么遗憾没有完成?
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方向,朝着一座大山的方向狂奔而去。
几个小时后,他来到了山腰,此刻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带着一些焦黄,刚才经过山脚一个加油站的时候,突然发生了爆炸,即使收到了系统的提醒,已经尽力地往回跑,强大的气浪依旧把他掀翻在地,那件风衣都磨破了好几个口子,头发被烫得发卷了起来。
害怕发生二次爆炸,他头也不回的又跑了好几公里,口渴去河边喝水,又差点被毒蛇咬到,岸边的泥土突然滑坡,把他冲到了河里,幸亏他及时把手机放进了手表空间,差点把手机泡水里弄坏了。
湍急的河水因为大雨暴涨带起巨大的冲力,卷着他冲向了深水区,好在他及时唤出了铁面这才游回了岸边。
这才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山腰,山腰是一处公墓,周朴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来到了一座刻着“周公”的石碑前,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这是爷爷的墓地,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周围的杂草已经没过了脚踝。
“不肖孙,周朴,拜见爷爷!”周朴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如果说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死前还有什么需要做的话,他一定要再拜祭一下爷爷。
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把周围的杂草拔掉,又折了根树枝把地面打扫了一遍。
跪坐在墓前看着爷爷的墓碑,心中百感交集,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沿着下巴滴下,并没有流泪,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沉沉的,闷闷的。
“爷爷,你小时候总是告诫我要好好读书!将来要做对国家有用的人。可是孙儿让你失望了!我只是勉强上了大学,一个普通的没有名气的二本大学,毕业后,养活自己都困难,更别说有出息了!”
“您跟我说过,我是周家的独苗,将来要开枝散叶,一代代传下去!托您的福,我结婚了,这都是您的战友林老爷子硬撮合的。媳妇看不上我,岳父、岳母看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个吃软饭的,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自然不会有孩子,又让您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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