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冲着刘母笑了笑,努力地深呼吸,强行压住心中火焰。装作整理衣服,掩饰住生理反应和心中的不安。此时,却听到了咕咕咕的奇怪声音。
刘母侧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德全饿了,阿母给你做好吃的。”
“刚才我才吃过粥啦,明明是阿母的肚子响了”
“这倒是奇了,阿母才起来,谁给你做的粥”刘母皱着眉头。“家中粮食却是不多,前几日恶了你三叔父子,真不知如何是好。”
恶了三叔呸岂止是恶了,逼我典母为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受原身体残留的魂魄的影响,刘德全对刘子敬、刘德广父子充满着怨恨,“刘德广这个小人、骗子,竟然设下圈套,骗我签下契约典当阿母。身为堂兄竟然如此不仁,一定不放过他”
其实昨日斗殴,刘德全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但他身体素质好,一夜便好了大半。刘德广就被打得惨了,断了一条腿,几个月没法正常走路。其管家周全断了2跟肋骨。还有好几名家丁被打伤,卧病在床。
刘德广可以说彻底在楼桑里丢了面子。
但刘德全没多少时间可以考虑,他必须想办法尽快把母亲赎回来
汉代士人最重气节,大儒卢植怎么可能收一个典卖亲母之人为徒
汉代从皇帝、百官到百姓,极其重视孝道。典母一事,不仅士人会看不起刘德全,游侠、商贾,甚至贩夫走卒也看不起典卖亲母之人。
刘德全担心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刘德广谋算堂弟和婶母自然品德恶劣。刘德全的名声,也会完全毁掉,未来的仕途之路,也岌岌可危。
。。。
刘母昨日喝多了酒,身上发热,撞墙晕了过去,晚上冷了一宿,这一热一冷,便受了挺重的风寒。刘母勉力要做午饭,刘德全拦着让她好好休息,自己走向厨房。
“怎地灶里火燃着锅里粥热着阿母和我没熬粥,到底是谁熬的呢”
两人就这粥吃着饼子,母亲只吃了半个饼子,就说吃饱了,揭开衣服看了看刘德全身上红肿,泪水又流下来了,刘德全虽觉得疼,但也强颜欢笑,说不疼,只是皮外伤。
一顿饭吃的忧心忡忡。
母亲犹豫了下,拔下头上簪子:“这是你父亲初见时,给我的。如今你父亲早已故去,这就是个念想。”恋恋不舍得把玩了又把玩才递给刘德全:“后日乡里大集,儿啊,一早拿出换些铜钱,再买些粗粮食吃。”
刘德全接过簪子,又递回去:“父亲给阿母的,如何能典当出去阿母勿要忧虑,孩儿自有办法。”
刘德全到柴房取了些柴火,给母亲炕下添了,又留了些。谎称去邻居家借粮食,告别了母亲。却偷偷拿了墙上的弓箭、劈柴斧头,并一些杂物,出得门来。
抬眼望去,只见茫茫白雪覆盖,这天寒地冻,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便是最近的住户,也在数百米外。努力回忆,却也记得几个朋友,只是不太清晰,努力去想,头又疼起来,只好不去想。
哪里去找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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