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距离乌敏英脸只有001米,却停了下来,刘玄德叹了口气,怎么能打女人呢他受了男女平等毒害之深,坚定的认为女人可以宠,可以爱,可以骂,可以啪啪啪,就是不能打,打了多伤感情打了多没品
乌敏英本来死死闭着眼睛,等着一巴掌被打得桃花开,几息过去了,却仿佛觉地脸上毛绒绒,睁开眼睛,一大只巴掌,就在脸旁,正要摸自己。她脸上又红又白,恨恨地张开嘴巴,死死地咬了一口
刘玄德倒吸一口凉气,担心再把士卒招引过来,连痛呼都不敢,右手掌努力挣扎,却被咬得紧紧地,挣脱不开。气得举起左手,就向乌敏英脸上打去,打到一半,舍不得破坏那张美脸,改向她背上拍去。
一边连拍了几下,一边念叨“我是拍,不是打是拍,不是打我这是怕她吃不下去,噎着呢,拍拍背。”
乌敏英却越咬越紧
刘玄德疼得受不了,对着乌敏英挺翘的臀用力地拍上去。
“啊里是坏银”乌敏英鼓起双眼,愤怒地盯着刘玄德,如果眼睛可以杀人,刘玄德已经死了一百遍。
刘玄德好容易抽出手,抬手一看,整整齐齐两排牙印,皮肤被咬破了,殷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赶紧活动下,幸亏撤退得快,没伤到筋骨:“太不讲道理了,我今天就替你父亲管教你”
“啊啊。。。”
沉重的啪,啪,啪声。女子的叫疼声,奏起了交响乐。“认错了没有”
“木有”
打了十多下,乌敏英却死活不认错,而且开始时紧紧皱在一起的眉眼,后来却渐渐舒展开了,声音也从啊啊变成了啊嗯啊嗯
难不成这妞还有受虐倾向
却不晓得乌敏英从小骑马射猎,屁股皮肉早就磨破过,平日内里还穿着羊皮裤,哪里怕疼。
刘玄德发现手都疼了,也就停下不打,这时候怒火渐渐熄灭,轻轻地拍了两下,却觉得乌敏英的臀特别挺翘、特别有弹性。
乌敏英轻轻地嗯了两声,犹如给刘玄德的吹响了号角,双手在她臀上抚摸起来。
乌敏英愤怒的“哼”了一声,出口却带着浓浓地甜腻的鼻音,仿佛情人间娇媚的呻吟。
刘玄德也被这一声“哼”激发了兴趣,双手在她臀上,双腿,甚至腿间时轻时重的拍打抚揉起来。
乌敏英耳边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下身被时轻时重的抚揉弄得火热,一双眼睛渐渐媚眼如丝,轻轻滴眯着。乌桓女子,本就敢爱敢恨,开放;草原上的人,更是以强者为尊,恶劣的自然环境,使得儒家的“仁”“义”“礼”失去生存的土壤,草原人从来并不以顺从强者为耻辱,反而认为跟随和侍奉强者是长生天的旨意。
大汉女子,面对男子的追求,还可以选择同意或反对,家族地位高的甚至可以回娘家,另择夫婿再嫁。大草原上,奉行丛林法则,女子用牛羊换,换不到的,还可以抢,哪管女子喜不喜欢这个汉人,至少很温柔,不打脸。
刚才像一头母豹子、小野猫的傲娇女子,如今顺从地趴在安车上,任由身后的男子拍打臀腿,双腿绷紧放松打开闭合,口中发出情动的呻吟。刘玄德无声地笑了,想起了一个词语,口嫌体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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