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太子令,众人只能悻悻作罢。
在场的大唐武者对于这个而立之年便执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收复两京之地的太子爷,心中还是十分敬畏的。
此时擂台上的战斗也已经逐渐进入尾声,不幸死伤的武者都被双方各自人马给抬了下去。
陆百鸢也被陆一鸣连声示意走下了擂台,很明显这场擂台让她学会内敛不少,新辈翘首如云,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比试中自己几点攻防上的疏漏如若不是杨休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擂台的另一战线,白洞峨眉的牧易虽然在法正和尚的助力下将石达与康昂北二人给打下了擂台,但是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下了擂台调养修整。
普舟住持朝着擂台场上的法正和尚传音道:“法正,你也下来吧。”
并不是普舟对自己的徒儿法正没有信心,而是那面具人十有八九是被下了邪术七星摄魂偃法,以目前普久的状态,再战赢的希望不大,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未知的结果断送了寺中翘楚弟子。
法正站驻擂台边缘踌躇不定,并非他不听自己师傅的指令,而是此战在他看来不单单只是关系到了龙磐寺荣誉,更加牵扯到了中原武林的脸面,如今中土三宗的掌教弟子独剩他一个立在台前,若是连他下去了,这场大会可就真的是大燕一方赢了。
普久和尚望着法正模样,似乎明白其心中所想,犹是站在擂台下摆了摆手同样朝着法正呼道:“听你住持师傅的,他考量的一些东西不无道理,下去吧。”
普久和尚神情肃穆,他方才与北斗筠松两人合力操控着内力对擂台场中做了个搜寻,并没有发现那股操纵的煞气丝毫波动,能将此邪功的煞气隐藏得如此周密,施咒者的功夫可能与普久和北斗筠松不相上下,甚至更高,虽说他与北斗筠松有赌约在先,但是回想起面具人的横杀手段他还是认为没必要让这龙磐寺的小辈去冒险。
法正望见自己的师伯也如此说道当即点头称嗯,最后再将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普舟,望见裁判席的师傅点了点头,法正这才决然跃身下擂台。
“看来是本座大意了,没
想到中原武者还倒有一些眼光毒辣的老东西,差点就被他们给识破了。”
“怪不得师尊,师尊取下面具也是为了扬我大燕威风使那群唐贼难堪,这帮鼠辈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不是师尊对手都麻溜得滚下了擂台。”
纱幔遮拦的北边石窟内,一名老者身着血色长袍盘坐地上,面前一个满是油膏的骨架灯盏上燃起青荧诡异的亮光。
在老者身后是一位卧在金塌上的锦袍男子,男子在两个俏丽宫女不停的挥舞孔雀翎扇下抿了口杯中茶无耻邪笑。
血袍老者正是大燕国师昭武衅天,而叫师尊的那位黑云锦袍男子便是大燕王子史朝清。
“小链子,大会奖励里面的那柄寒玉紫霜剑与银叶软甲看来是个好玩的宝贝,大会后你记得将这两件物什送到我府上。”
“如此只怕何堡主他怕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