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点,也就是说羊玄安需要将骰子投掷到豹子三个六十八点才有机会赢这场赌局。
“赌兄赌法果真一流,不过这局却是羊某人赢了。”
此时羊玄安的目光并未在赌通天开盅的骰子上,而是顺着舱门外的一道身影掠闪而过。
虽说赌通天的骰盅只摇到了十七点,但能打败通杀他的只有豹子三个六。而听着羊玄安如此自信的话语,赌通天却是紧锁双眉目光紧紧望着桌上羊玄安的骰盅,心中暗忖莫非羊玄安难不成真是豹子?
“嘭”
震响传来,这一声却不是骰盅开盅压桌的声响,而是一袭掌风朝杨休呼啸而去,纵使杨休立马反应了过来迎掌而上,仍然被这忽如其来的一掌击的闷哼一声。
“杨兄!”
杨休遇袭,牧易一个掠步便朝杨休奔去,霎时间舱外却又进来了另外四名白衫武者堵了牧易去路。
眼见当前情形战势一触即发,舱内的赌客们赶忙将桌上银两往口袋装去一拥而散,朝舱外甲板仓皇奔逃。
这群人并未管那些赌客,似乎是专程为了牧易杨休而来。
羊玄安朝着那位出掌袭击杨休的黑衣老叟躬身行礼道:“河主大人!就是这两小子,只要您帮羊某一齐擒拿,以后我保证以后这三艘赌船只要在您的河上,那么每年我给您的孝敬银子翻两成!”
“羊玄安,你这?”
忽如其来的变故使得赌通天依旧没晃过神来。
“赌通天,你当真不知道跟在你身边的这两个小子是何来路?”
望着赌通天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羊玄安继续说道:“这两个小子可是大有来头,你左边那个姓杨的小子是武林新秀大会大罗宫弟子杨休,通敌胡人杀了自家长老师叔;另一个呢则更是心狠手辣,身为白洞峨眉的掌教弟子,以下犯上杀了自家掌教师傅,二人皆是从中原逃亡而出。”
赌通天虽然常年外域拼赌,但大罗宫与白洞峨眉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以至于其听完之后惊讶之意尽显脸上,不过凭他行走江湖毒辣的眼光看来这二位小友却不像是如此之人,当即将询问的眼神望着了杨休牧易二人。
“赌前辈,我们并不是要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抱歉!可那些事我发誓我二人真没做过,当真是被冤枉的!”
羊玄安从宽大的袍内抽出两纸通缉令单,扔给身边随从令其展开:“冤枉?可笑,前几日上天字号船的一位赌客正是宝蠡商会在外域的货官,入得船中赌了一天一夜,最后那局他压了身上所有家底,可赌术不济压上再多钱也无济于事,照样输得一干二净。最后他将包裹行囊中的贵重物品折押抵银子时,我发现了其中有两张通缉令单,得亏当时留意了一下,所以从你们两个小子进赌舱的那一瞬间,我便立马就认了出来。”
杨休却是第一次见这通缉令单,上述内容果真与牧易之前所讲一模一样,这个黑锅顷刻之间想甩掉都难,庆幸自己当时听信了牧易的话与其一齐出走中原。
“怎么样?赌通天?您也是要分一杯羹么?”
“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