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难道你是说,本王打交道的,一直都是容浅么?”
手中的黑子豁然被她握在手中,姬乎的手忍不住颤抖,乔知点了点头,应和道,“是啊,容家主是女孩子的事情,着实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何况是和当年的……”
余光瞟见姬乎已经越来越攥紧的手,立刻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立刻收了声。
“容家主竟然是女儿身么,二王爷,你们大夏还真是与意思,竟然能放着一个女人做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还丝毫不知道。”
王瑞勾唇一笑,快准的落下一白子,他毫不犹豫的出后,封了姬乎的多条退路。
“我们上京城的风月故事最是精彩,侯爷若是想看,我倒是可以让人给您多准备准……”
“王瑞,你要想知道容浅的事情,你问我啊,做什么要问二王爷呢?”
清朗的声音,混合着晨间的冷风一同飘了过来,姬乎和王瑞同时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阴浔换了一件浅色的外袍,一步一步慢慢的超他们走来,他脸上笑意尤盛,“侯爷,这容浅可是人家二王爷未过门的妻子,就算是打听,也不该打听这些啊,当心好奇心害死猫啊!”
王瑞第一次听说容浅和姬乎的消息,心中大喊,自己做错事儿了,真不应该那么问。
“王爷,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儿,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他陈恳的看着姬乎,这儿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他还是赔上了笑脸,“没事儿,不知者不怪么,倒是不知道这位兄台你是……”
阴浔淡淡道,“在下天麟阴浔,风冥涧的少尊主么,赶巧就是我师父。”
姬乎僵硬的笑了笑,“原是太子殿下。”
风冥涧这个江湖第一大帮,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天下人的关注,之前一直有传闻说,天麟和风冥涧不仅没有任何的猫腻,但如今,当朝的太子,还成了风冥涧的徒弟。
原来,姬乎一直以为,天麟和风冥涧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如今似乎不能这么看了,若阴浔真是风冥涧的徒弟,他出了事儿,风冥涧断然不会不管,那么,这个他曾经认为不怎么样的太子,似乎,立刻瞬间又变得有些不一样。
原本已经被他认为不足为据的天麟,瞬间竟然又变得不一样起来,如此,方才显得,这九州的政局虽然没有明显的动荡,但在不经意间,一个消失,都可以变得十分的不一样。
他想了想又道,“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深夜造访我的府邸,不知所谓何事儿?”
“哦,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好心的来提醒侯爷,我师尊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要对她不住,她非得来回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