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嫁进来一年的时间,就已经进了无数次医院,跟死神擦肩而过了很多次。
北冥雪是有一些身手傍身的,而薄轻语,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嫁进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无法知道,没有办法预测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儿子遇上轻语那丫头,这两个人这辈子注定要不得善终。
南宫妃心里面是苦的,如果代枭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他大可以勇敢的追求自己的爱。
南宫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抱住了代枭,这个男人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还不会走路的时候,遇到困难,伤心了就躺在她的怀里面嗷嗷大哭。
南宫妃心疼他,也心疼轻语那丫头。
南宫妃声音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任由他宣泄着,她轻声说“儿子,没事的,会好的。”
代枭的手紧紧的拽住了南宫妃的衣服,哭的有些凌乱了,无声的落泪更加让人感觉到窒息,他害怕,惶恐,绝望的紧紧的拽住南宫妃的衣服,滚烫的泪水一遍一遍的流淌了下来。
母子俩相拥而泣,这一晚上整个代家都是沉寂着的。
而薄家,也是同样的光景。
凌晨一点的时候,一道黑色的人影从代家走了出去,紧接着是车子轰鸣的声音。
薄轻语的房间在别墅的二楼,同样熟悉的房间,同样那颗熟悉的大树底下,代枭就站在那里,脚底下堆积了一座小烟堆。
他眼睛猩红的站在树底下,站在薄轻语只要一出房间门就能够看见他的地方。
他站了一个晚上,他抬眼就能看见薄轻语的窗口,而一个晚上,只有佣人关窗户的声音,他没有看见那道纤细的身影。
南宫妃告诉他,薄轻语现在回了薄家,孩子还在肚子里面。
他和她的孩子。
代枭抽烟抽的更加的厉害了,手指也跟着颤抖着。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站了一晚上,直到天亮,他才开车离开,不敢再打扰她。
第二天,薄爸爸就把代枭给告了,这件事情是薄父让人私底下去做的,事关薄轻语名誉的问题,他都是让最亲近的人去做的。
代枭收到法院的传单的时候,没有一点惊讶的模样。
他和南宫妃的态度一致,承担所有后果,如果她想让他坐牢的话,那他就去坐。
代枭盯着那张传单看,将自己后续的所有事情都给安排好了。
南宫妃在厨房里面给他做饭,代枭将视线移到了厨房,眼眶涩涩的。
他站起身朝着厨房走了进去,伸手帮南宫妃把锅子里面的菜给放盘子里面。
南宫妃笑了笑“这里油烟大,你出去等会儿就好了。”
代枭声音嘶哑,眼眸低垂“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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