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我比那个女人先认识他的,可却不上她认识他的那三个月。”薄轻语眼眶红了起来:“我喜欢他,喜欢了十年,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对他,到底是执念还是爱了。”
她憋着泪看着安锦,声音沙哑的带着哭腔:“锦儿,你知道嘛,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喜欢到看着他去找那个女人,她心就痛得难以呼吸了。
她为了能配得上代枭,去考了皇家学院,学了晦涩难懂的医学,只因为他一句喜欢。
“可我,留不住他。”这是薄轻语从最自卑的一点。
安锦垂眸喝了口红酒,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薄轻语有多喜欢那个叫代枭的,以前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男饶名字。
代枭是薄轻语喜欢的男人,一直暗恋的对象,两家算得上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
所以,遇见姓代的,她总会下意识的留意几分。
“他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分的最久的一次,我想着,他们应该没有可能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林柔有个嗜酒爱赌博的爸,经常打她,她妈最后受不了就自杀了,留下这父女俩相互折磨。
不知道俩人怎么认识的,代枭高三那年就一头扎了进去,回来就告诉她,他有喜欢的女孩了。
那一刻,薄轻语听到了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豪门中最忌讳的一点就是男人娶穷人家的女儿,女人嫁穷人家的儿子。
大学四年俩人也是分分合合,因为各种原因。
林柔跟代枭这一对自然是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更何况,林柔身上还挂着个拖油瓶。
二年前他们分手,就再没有合好过。
代枭也一直单身着,薄轻语以为自己看到希望了。
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了毕业证书,回国了。
薄轻语自嘲的笑了笑:“老娘特么的一回来,他们就复合了。”
每当她心里燃起零火苗,都能快速的被浇灭。
她偏头看安锦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我是不是挺悲催的?”
“他知道你喜欢他?”
“不知道,没有人,除了你。”薄轻语摇了摇头,抿着唇,她不敢告诉代枭,她怕一旦跟他了,俩人连朋友都没有做了。
安锦放下酒瓶,她怎么感觉,那个叫林柔的有一点像绿茶婊?
“感情这事确实没法批判,这不是你们公平竞争的时候来了?”
“你不争取一下?”
“别到时候男人都被别人给扑完了,你才来我这里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安锦皱了皱眉,她唯一的一次感情经历也是不怎么美好。
但她这人,她心里不爽,傅庭渊也别想爽!
“我要是你,他单身,老娘也单身,怎么的也得把他按墙上给强吻了!”安锦翘着二郎腿流里流气的道。
“就像刚才我吻容华那样,懂嘛?”安锦斜了她一眼。
“可那个林柔回来了,你也看见了,他二话不就去找她了。”薄轻语将下巴磕到膝盖上,心里酸涩的厉害,眼眶红的跟个兔子眼睛一样。
这么多年,他怎么都不回头看看她?
“她回来了又怎么样?”
“人家不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