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孙女嫁人了,他叫容华,是入了孙女眼的人。
妈咪,我很喜欢他,你放心,他会对我好的。
外公、外婆,妈咪,你们也保佑保佑他吧,希望他的腿疾能快点好起来。
你们也好好好的。
安锦睁开眼,眼眶就红了,她直起身,将香插进了香炉中,转身看着南阎那坚毅的脸庞,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舅舅。”
在自己最至亲之饶面前,所有的坚强都被一击锤落,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南阎面前哭,就像时候一样。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安锦只觉的心里酸涩的厉害,心里莫名的觉的难受。
安锦五岁就失去了母亲,亲眼目睹了南烟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开始自闭了起来,后又得了抑郁症差点自杀身亡,她很很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母爱是种什么滋味。
那个时候,她的世界就已经是一片黑白色,后来,她有了容华,便开始有了生的动力。
这么多年了,也都过来了,可看着南烟和疼她的外公、外婆的牌位,想起以前南家的热闹再看如今的庭前冷落,心里总会辛酸。
安锦喜欢热闹,不喜欢南家那么冷清,老人一走,留下她跟南阎,家里都静了下来,静的可怕,没有一丝人烟味。
南阎伸手牵着她走了出去,没有安慰,没有拥抱,却带着她离开了那个伤心的地方,那一身军装,身姿笔挺,左手是国家,右手是她。
南阎这一生,都在为这两个奋斗。
走到大厅。
“回来给舅舅带礼物了嘛?”男饶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磁性。
安锦擦了擦眼泪:“带了,你喜欢的黑茶。”
“去给我泡一壶。”南阎坐在了主位上。
安锦点零头,转身进屋去换轻便宽松的茶服。
南阎抬眼,看着面前身材魁梧的野哥,军饶敏锐力直觉的这人是从刀口舔血走出来的,那浑身的戾气和野性引起了南阎的注意。
他从来没有去过问安锦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了什么,可却不代表,他没有管她。
安锦每年都会打电话和寄照片回来报平安。
有各种她在学校和朋友同学的照片,后来在皇家学院的获奖和毕业的照片。
安锦很聪明,成绩斐然。
在学业上,这点他从来没有担心过。
没有人是安锦的对手。
“你是锦的?”南阎抬眼淡淡的看着的野哥。
野哥:“……”朋友?保镖?总不能是男朋友吧?
野哥抵林后槽牙,决定把问题交给安锦自己去解决:“等她出来,南先生你还是问安锦比较好。”
谁让她来的时候没有跟他串过词?
安锦这摆明了就是不想把容华给抖出来。
他总不能当着一个军饶面坦白:自己其实是个手染鲜血杀手吧。
安锦还没有出来,南家的管家就走到南阎的面前颤巍巍的禀报道:“首长,容四爷来了。”
容四爷的恶名,帝都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