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看到CIA的回应后，都忍不住放声大笑。</p>
杜威自诩是爱國者，如今却被自己的同事污蔑成叛國者、贪污犯、殺人犯，真是好笑极了。</p>
不过这也正和项南的意。</p>
《谍影重重Ⅲ》中，当伯恩找到当年培训他的阿尔伯特·荷西的时候，荷西让他直接用槍把自己殺了。</p>
但伯恩却拒绝了他的要求，说他不配以一个烈士的身份死去。</p>
果然因为黑石楠计划的曝光，首席医官阿尔伯特·荷西，也遭到了珐律的审判。并在审讯期间猝死，大概率是被殺人灭口。</p>
一个致力于培训殺手的人，最后死在自己培训的殺手手中，不得不说也是报应了。而且，他死前已经声名狼藉，别说普通民众不会尊敬他，就算是CIA也早将他视为包袱。</p>
因此，他注定是不会以烈士的身份死去，受万人敬仰了。只会臭名昭著的死去，然后被万人唾骂。</p>
罗伯特·杜威如今也是如此。</p>
他不再是以烈士的身份下葬，而是以殺人犯、贪污犯、叛國者的身份下葬。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得了。</p>
他这一生都热衷于殺戮、窃密、罗织罪名，如今自己被殺，秘密曝光，而且还被冠上贪污犯、叛國者的头衔，真的是报应。</p>
……</p>
而见CIA竭力否认自己的罪行，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杜威身上，项南也决定要帮卡罗尔一个忙。</p>
他随后把自己窃取到的光谱计划文件曝光。</p>
光谱计划就是美國通过监控互联网、电话网络和监控系统，监控全世界的计划。</p>
这个计划，跟罗伯特·杜威要推行的铁手行动如出一辙。只不过铁手行动更严苛，更残酷，而光谱行动受限于当年技术的关系，远不如铁手行动那么强大。</p>
即使如此，光谱计划的曝光，仍然拆穿了CIA的谎言。</p>
毕竟光谱计划是十年前就开始实施了，而那时候，罗伯特·杜威还不是CIA局长。</p>
也就是说，CIA想甩锅给杜威，已经不可能了。</p>
杜威虽然并非好人，但CIA也同样不是好货。</p>
光谱计划的曝光，令CIA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p>
尤其是这个计划，监控了全世界，不只是国外，还有美國本土。不只是监控对手，而且连盟友都监控了。</p>
这自然让他们很不满意，纷纷表示抗议。</p>
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之下，CIA进行了从上到下的全面整改。</p>
大批职员被调整，大批项目被中止，大批官员被淘汰……</p>
但项南知道，这样的改革，或许能一时有效，但不可能永远有效。</p>
因为美國早被军工复合体绑架了，而CIA及一众情报机构，正是他们的眼睛、耳朵、触手。</p>
如果CIA不再帮他们作恶，那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p>
所以CIA再改革也没用，除非军工复合体垮台才行。而那个难度，就要大得多了。</p>
项南也没能力摧毁它。</p>
……</p>
CIA巨震之后，项南又去了趟英國，找到了马尔科姆·史密斯。</p>
当年他负责绊脚石计划的招募工作，就是他负责考察杰森·伯恩的。</p>
因此伯恩沦为殺手，自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劳。</p>
而马尔科姆此时早已离开CIA，在伦敦开办了一家安保公司，从事安保任务。</p>
项南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他，但是他并没有殺死他，而是偷偷在他体内，打入了一道真气。</p>
这不会要了他的命，却会让他下半生都被病魔缠身。</p>
他这病也不痛苦，就是很丢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