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浩对他说道:“我再说一偏,拿出铜壶,给张老师赔礼道歉,否则,我要你脑袋开花。”
司徒风连忙点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
出了铜壶,顾浩拿过铜壶看了看,没有问题后,对他喝道:“还有对张老师道歉。”
司徒风乖乖爬到张萌的面前,嘶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
张萌看到司徒风这个凄惨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你…你快走吧,赶紧去医院接骨,或许还能保住手指。”
司徒风感激的点头,爬起就准备离开,可顾浩喊道:“怎么,还要我教你做事吗,道歉完了要赔礼,你把人家衣服撕坏了,不知道吗?”
顾浩的话宛如最高命令一般,司徒风不得遵从,赶紧用那一只完好却沾满血的手在兜里掏来掏去,最终掏出了两千块钱,拿也拿不稳的递到张萌的面前。
“这些钱赔你衣服够了吗?”
张萌点了点头道:“够了,我衣服就几百块,剩下的你拿回去吧。”
司徒风摇了摇头:“不用了,够了就好。”
说完,司徒风转头看向顾浩吞了吞口水,胆颤的问道:“我我我…可以走了吗?”
顾浩说道:“你可以走了,如果你有需要,我是说你的手要是接不回来,可以去济世药铺找我,我帮你接。”
司徒风愣愣的点了点,随后逃命似的离开了。
李奎走到顾浩的身边,有些不解道:“师傅,你干嘛还要给这种人医治啊。”
顾浩道:“医者仁心,在医者的眼里是没有好坏的,只要对生命的敬畏。”
李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顾浩拿着铜壶走到张战的面前,对着张战说道:“张叔,铜壶我给你拿回来了,你的头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
张战激动的接过铜壶,也不过头上流下的鲜血道:“我头没事,只要铜壶回来了就好。”
顾浩对李奎道:“李奎,去拿纱布。”
“是师傅!”李奎连忙打开药箱,取出纱布。
顾浩接过纱布开始为张战包扎伤口,而张战抱则全程抱着铜壶不放手,嘴里还不停的对着顾浩感谢道:“谢谢你顾浩,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这铜壶要是没了,我这店也没了,我张战几十年的诚信也就没了啊…。”
顾浩看到张战对铜
壶和对自己的名声竟然是这样的在意,心中的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他相信这样一个视信用为生命的人,不会为了钱而做违反道德的事情。
顾浩一边给张战包扎一边说道:“张叔你说的太严重了,我只是稍微出手相助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张叔,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查一查,你家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住了,又或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连卖出两件物品都被人调包成赝品,如此下去,你这店也开不久。”
张战听了顾浩的话后,仔细的想了想,张萌也在一边想着,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对着张战说道:“爸爸,我记得上个月你不是帮过一个女人,找一把很神秘的壶,后来还听你说有了眉目,怎么这次回来,没听你说起呢,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而被人盯上的。”
张战眉头一皱,想了想,当即一拍大腿说道:“萌萌,你提醒的是,我怎么把那女人给忘了呢!”
顾浩好奇的问道:“什么女人?”
张战说道:“上个月,我接到一个活,是一个女人来店里找到的我,要我去帮她寻找一把很是少见的紫金鳌头壶,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应承了,没有想到,我后来还真就打听到了这种壶的下落,于是我就去乡下收,可惜等我去的时候,那壶已经碎了,根本没有收到,无奈我就回来了,可没成想,回来后,生意突然好起来了,忙着忙着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也就没有再给那女人联系了,这不一个月过去了,估计是那女人见我没有给她信,还以为我私吞了那壶,一定是怀恨在心,故意整我,要毁我的生意。”
李奎在一旁听着,忍不住问道:“张叔,那女人长什么样啊,她有那么大本事吗,连司徒风的东西都能调包?”
张战呲了呲嘴,有些后怕道:“那女人不简单啊,没准还真有大本事,当时我见她的时候,那女人是蒙着纱巾,加上我眼神也不好,就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可她胳膊上的厉鬼纹身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说话的嗓音很怪,跟鬼似的,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李奎听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张叔,你这干古董买卖也忒危险了吧
,什么人都能遇到。”
张战笑着点头说道:“古董这行里鱼龙混杂,上至达官贵胄,下至鸡鸣狗盗,都能接触到古董,而每一件古董器也都有着非比寻常的来路,有墓里的,有人工做旧的,还有根本查不清来路的,反正接触这些东西的人,不管是卖古董的还是买古董的,几乎都有着各自的门道,其中涉及到的人实在很复杂。”
顾浩摸了摸眉毛,问道:“张叔,你的这些古董都是从哪里收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