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退一步,金表和两个狗腿就进一步。
再退一步,再进一步。
“唉……”仇酒儿叹了口气,“我不会跟你‘同游’的,你还想怎样?”
金表淫笑着,“我劝美女好好考虑一下,本少可是盛晚风公子的好友,美女你不答应,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仇酒儿翻了个白眼。别人不好过,她也能不好过?别人拖家带口,别人修为低微,她仇酒儿占了哪一样,还能任你欺负?
转身、提速!
三阶巅峰的实力可不是假的,金表三人还愣着,仇酒儿已经将三人落在身后十数米了。
不耐烦的登记人说过,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穿过小花园,再往前一直走就是宿舍楼了!
在仇酒儿看来,都用不着穿过小花园,将这三名**远远抛在身后不在话下!
穿过这长长的树廊,前面就是小花园!
嘈杂的说话声一股脑地涌进仇酒儿的耳朵。小花园里人满为患,特邀生们仿佛说好了要在这里会面闲聊一样!
仇酒儿啧了一声,瞬间反应过来了;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哪次见面不得虚情假意地没完没了客套几句?这些特邀生绝大部分都是商贾家中的儿孙,这些做生意的最愿意有事没事先攀谈个半天了!
这些个未来的金主在这里聊天聊地,倒是把仇酒儿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仇酒儿突然的‘闯’入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许多人都把视线投入到树廊通口这边。
“别跑——你居然敢跑——!”金表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这不是清泫金氏公子的声音吗?”
“你说金表?好像真是他啊。”
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金表的声音,看来金表在商家子弟中还颇有名气。
看来是跑不掉了,这‘小’花园怎么说也有几百平米,人又这么多,她又没法把这些商家子弟撞个遍闯过去。
金表和他的两个狗腿气喘吁吁,衣冠不整,“你,好啊,居然敢扔下本少爷直接跑了!”
看着金表和他狗腿这狼狈的样子,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有个认识金表的人打趣他道,“金老哥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得罪金老哥了?”
金表看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当下心里对仇酒儿怨恨万分。
有钱人最重视面子,是仇酒儿让金表没了面子;他金表不把这贱女人扔在床上玩个够再羞辱一番扔掉,他就不姓金!
金表指着仇酒儿蛮横地说,“我好意邀请这女的同行,她不但拒绝,还把我羞辱一番!骂够了就跑,真是可恨至极!”
这时偌大人群中走出四名仪表堂堂的公子哥,显然是认识金表,站出来帮他作势的。
其他人则是就地低声议论着,要么是知道金表是个什么品性暗中嘲讽他的,要么是懒得管他金氏闲事、纯粹看笑话的。
其中一个公子哥,吊儿郎当地逼近仇酒儿,“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骂人呢!”
公子哥其二说道,“是啊,依我看,你还是赶紧给金老弟认错,乖乖地弯腰道歉吧!”
仇酒儿心道,跟金表这种货色的人混在一起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她心中丝毫不气,反倒还有点想笑。过去在圣教羞辱她的、阴着的暗着的,哪次不比这些个人说的话来得凶猛?这次不过是给她白扣了个屎盆子让她道歉罢了,别说是道歉,生气都是多余。
仇酒儿笑着看向金表,“我就是拒绝你同游校园,什么时候羞辱你了?金氏的公子真会无中生有啊。”
金表看她笑,心中怒火更盛,“你自己说什么了你自己不清楚?本公子可是那种无中生有的人?!再说了,你没羞辱我你跑什么!”
“我跑是因为我不想被你缠上。至于我说什么了……我记不了,不如你跟在场的各位再学学,我是怎么羞辱你了?”
其中一个公子哥出言,“你这女的怎么这样!出言羞辱就算了,还要我金兄在这么多商贾子弟面前再重复一遍?你想让金兄在大家面前出丑,这我吴扳第一个不同意!”
仇酒儿看向吴扳,心想这个姓吴的反应倒还挺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路上来来往往这么多特邀新生,不如听听后面的朋友怎么说?看看别人说我到底羞辱没羞辱你?”
这下金表就慌了,刚才确实有几个路过的。特邀新生的手续这么快,路上人少但绝对不是没有!
“谁知道是不是你认识的就在后面说你好话!”金表语气严厉,“还不道歉?你骂人还有理了!”
“没做过的事,我凭什么道歉?我是不会道歉的。”
金表气得脸色涨红,示意他的两个狗腿,“你们两个,给我教训教训她!”
两狗腿为了显示自己的忠诚也是拼了命朝仇酒儿奔来,二话不说,拳头就往仇酒儿的脸上招呼。
这两人速度这么快,拳头又这么直,简直不要太好躲。
“呵,一阶的学徒还好意思上来比划?”
以战士为例,一阶修为称战士学徒、二阶修为称战士侍从、三阶修为成为准战士。别的职业叫法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