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景瑞锋根本就不敢反驳。
权南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我就知道!!权少肯定会把景小姐不收玉佩的这笔帐算在江唯一的头上。
可是他没想到权少竟然会做的这么狠,直接不让人认祖归宗了,真是可怜的娃儿啊!
“这……仪式都已经进行完了,如何才能……”
景瑞锋十分为难的说着,剩下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就还和以前一样,不需要改姓氏,我希望景家只有书书一个女儿,明白吗?”
这男人明明是在笑着,可是他身上的压迫感,简直让他喘不过气,
“明白了,权少您放心,景家只有书尔一位大小姐。”
景瑞锋保证说。
江唯一哪里能够想到事情会如此的发展,当即就晕了过去。
江萍跑过去抱着她,心疼的不行,抬头看着权寒洲:“权少,唯一她晕过去了,您先把她送到医院,剩下的我们回来在说好不好。”
权寒洲往后退了一步,十分嫌弃的样子:“你聋了还是瞎了?没看见我未来的女朋友在这里,你想要故意的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权少对唯一的态度竟然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瞪着景书尔,心生一计。
“书尔,就当是阿姨求求你,先让权少送唯一去医院好不好。”
继母求嫡女都已经求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她在不同意,说出去,大家都会指责她冷血无情。
“呵!真是笑话,怎么没有权寒洲,你们就去不了医院了?难不成医院是他家开的!”
一番话,嘲讽的意味十足。
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就是啊,你们去医院干嘛非得权少去送,景家没有司机?”
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早就练就了一番见风使舵的好本领,现在谁还看不出来,权少对景小姐的心思。
江萍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景书尔会不给她面子。
江萍眯起眼睛,她最近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江萍在心里敲响了警钟。
“书尔,唯一这么多年什么都不敢和你抢,她只不过就是爱慕权少而已,就连这个你都要抢走吗?”
“是你的,别人又怎么会抢走呢,反之亦然。”
“权少的态度突然转变的这么大,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吗?”
景书尔也怀疑这一点,可是,她发誓,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啊。
不过就算她说了,江萍也未必相信。
“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讨论这件事情,你女儿都晕倒了,我倒是一点也没看见你这个做母亲的着急,该不会,她是在这装晕吧?”
权寒洲闻言,目光直射了过去。
敢用这招来欺负书书,简直找死!!
“你胡说什么呢,你……”
“你要是在说下去,怀疑的可就不止我自己了……”
江萍生生咽下这口气,让人备车,送江唯一去了医院。
好好的一场宴会,最后却闹成了这个样子。
景书尔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啊!我就说,不要带我来,你看,全被我说中了吧!”
她摊开双手,无辜的摸样。
权寒洲笑了笑,搂着她的腰,正准备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书书,你有没有事?”
宴会门口传来一阵急
促的脚步声,说出口的话带着担忧。
景书尔疑惑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急不慢的拿起一块蛋糕,吃了一口,这才回过头去,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连蛋糕都顾不上吃了,直接扔在了一旁。
“我没事,你这是打完比赛了?”
她和他身后的男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来人是她从小到大的闺蜜,程蓁蓁,程家的大小姐。
一个电竞游戏的深度爱好者,如今是一名正儿八经的职业赛选手。
她身边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权寒洲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沈衡。
陆城沈家的家主,放下公司的事情,专程陪着程蓁蓁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