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寒洲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沈衡看着他:“不是,洲哥,你这怎么了?”
“因为书尔,所以收购。”
沈衡弄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
因为景书尔,所以才收购福利院。
“不行,这是蓁蓁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必须要做好。”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所有关于程蓁蓁的事情,那是绝对没得商量。
这就是沈衡对程蓁蓁绝对的偏爱。
权寒洲抽出一只烟,点燃,吞云吐雾。
“一人一半。”
沈衡想了想,点头同意。
学校舞蹈楼。
柳墨竹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她锁好了门离开。
路上,她依旧在想舞蹈的事情。
路边,突然窜出来两个人慢慢的向她靠近。
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书包。
“这里是学校,随处都是监控,你们想干什么?”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自然要给你一点教训。”
柳墨竹的脑海里面首先浮现出的就是江唯一的那张脸。
“是江唯一让你来的?”
“你特么的管是谁让我来的呢,你只需要知道,赶紧的退出国际舞蹈协会比赛,不然的话今天可就不只是吓唬一下这么简单了。”
这里毕竟是学校,江唯一也不敢真正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只是让他们简单的教训了一下就离开了。
柳墨竹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颤抖着身子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告诉自己:“不要怕,不然的话你永远完成不了自己的梦想,永远都没有找亲生父母的机会。”
她要站在最高点,让当初丢掉她的父母看着,她如今的成就。
第二天。
景书尔趁着下课的功夫来了舞蹈楼。
她没有进去,就这么靠着门边看着在里面不停训练的人。
“书尔,怎么不进来?”
“我一会还有点事情,顺路过来看看你。”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她。
“补充一下营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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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园。
徐烨估计是去了前面看人修复文物去了,这会不在这里。
按照之前她的个性,肯定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害怕一下子再把这个老头子气的过去了。
景书尔薅了一片叶子,放在嘴里不停的咀嚼。
她从屋子里面搬出一张贵妃椅,放在桂花树下,十分惬意的躺着,悠哉悠哉等着老头回来。
微微袭来的风吹动了桂花树,困瞎几片叶子正好拂在她的眼
睛上,景书尔伸手轻轻的弹掉。
徐烨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药园,确定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后。
上前走了两步,轻声的呵了两声:“这小丫头还真会享受。”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进了景书尔的耳朵中。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杏眼中蕴含着万千星辰。
“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贪玩。”